這種東西,來得不明不白,指不定裏麵有什麼古怪。不然他為什麼不給飛鷹不給暴力女或者其他人,偏偏給我。
哎……可是已經接了過來,我也不好這樣還回去,隻能硬著頭皮問他:“這裏麵是什麼東西?”
不過我還是沒有笨到會自己打開它的地步,況且這時雖時近中午,但是那個盒子裏居然還有一陣陣寒氣傳出來。拿在手裏居然感覺就像手裏捧著一盒冰塊一般。
“不要打開!”
待到他們幾個人都看清了我手裏盒子的樣子,飛鷹和暴力女居然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我原本還沒有想要打開的打算,被他們這樣一叫,鬼使神差地,居然把那扁長的盒子扳開了一條小縫。
就在盒子打開的瞬間,我突然覺得自己脊背一涼,恍惚中似乎看到一個黑影從那條縫裏鑽了出來,不過被陽光一照,馬上又縮了回去。此時的我突然覺得腦袋就像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樣,整個人立馬變得昏昏沉沉,就連這盒子都拿不穩,稍一失手,它就會掉在地上。
不過馬上我就清醒了過來,近乎本能地一把想要扔開手裏的盒子,不料飛鷹馬上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大聲喝道:“不要動!”
被他一吼,我腦子似乎又清醒了一點。這東西怎麼比那該死的斷手還要邪乎?
飛鷹的手緊緊地抓著我拿著盒子的手,見我神色清醒了一點,他這才一把奪過盒子小心地放地上,跟著急忙從一旁搬起一塊石頭壓到上麵。
做完這一切,他和暴力女兩人看著那個盒子,長出了一口氣,又一次同時道:“應該沒事。”
看他們那樣,像是非常緊張這盒子,我想起剛才的事,越想越後怕,瞪著慧遠,惡狠狠地道:“媽的,死和尚,**的想要整死老子啊!”
一邊說,我一邊操起槍就朝這該死的和尚逼了過去,要是他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今天真要滅了這混蛋!
顯然慧遠被我殺氣騰騰的樣子給嚇到了,他渾身打哆嗦,不住解釋:“王老大,王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我越聽越是火大,這個混蛋,差點害得老子出事,現在還在這裏推脫責任,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樣子今天非給他一個好好的教訓不可。
剛想一槍托砸下去,飛鷹從背後大力抓住我的手,勸道:“王何,不要生氣了,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我回過頭看著飛鷹,又看看一臉餘悸的暴力女,喝問慧遠:“那東西是什麼?快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這個東西……是惡嬰……王老大。”慧遠戰戰兢兢地說。
暴力女看著那個盒子,悶聲道:“我以前曾經在我爸爸那裏見過這種盒子。它在東南亞倒是常見,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也能遇到。”
我被飛鷹這樣一擋,火氣也漸漸地消減,隻是想起剛剛自己的那種狀態,依然覺得毛骨悚然。掃了地上的盒子一眼,我徑直走到謝小小的身邊,問她:“小小,你說的就是這個東西嗎?”
她看了地上的東西一眼,又看了看慧遠和尚,皺著眉頭,然後才道:“就是這個,我們還是晚上去那村子吧,我能感覺得到這裏白天比那荒村的晚上還要可怕。”
聽謝小小給了肯定的回答,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倒是飛鷹,他此刻正抓著慧遠,怒道:“李國強,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我們既然能把你找出來,就一定有辦法讓你再消失一次!”
李國強?我這才知道慧遠的俗家名字叫做李國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飛鷹說出“李國強”這三個字之後,我看見小小的身子僵了僵。
我不是一個喜歡動腦袋的人,既然連唯一可以信任的謝小小都間接地同意了晚上進那所謂的凶村,也就不再想其他的問題,自顧自地找了個地方躺下去,準備好好補充一下昨晚消耗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