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還能是誰,你有很多仆人?”
鄭雨敷衍的點了點頭:“是雇了不少吃閑飯的,”難道是貓冬和斷尾及時趕到救了他?鞭子,不會是一條藤吧?“他們好端端的怎麼也被抓了,那隻臭老鼠呢,抓起來沒?”
“果然是那臭老鼠幹的。”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插了進來,鄭雨三人轉頭,就見房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魚貫地走進了一群人,為首一人,一身白色的休閑套裝,半長的頭發鬆鬆地綁在背後,一臉的高冷表情,鄭雨覺得,略眼熟。
而這位略眼熟的仁兄,非常自來熟的對他說:“伊爾,你醒了正好,這幾位是療養院的警衛人員和醫生,想向你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鄭雨滿眼問號,很想問一句,先生,我們認識嗎,不過還是正事更重要,而且對方口氣這麼熟,也許真是認識的人?
他點了點頭:“好的,麻煩諸位了。”
“不麻煩,”白衣男身旁的高大雄性一臉嚴肅,“自我介紹下,我是療養院的警衛副隊長,你可以叫我傑森,我們隊長因為某些原因不方便過來,”說道這裏,幾個人的表情都有些怪異,“由我負責詢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
傑森點點頭:“那麼在我問話前,希望你能配合醫生做一個常規檢查,確保你現在的思維清晰,口供有效。“
大家的表情更微妙了,除了傑森和他帶進來的醫師以外,嘴角都忍不住翹了翹,視線忍不住往傑森的衣服底下瞄,傑森板著一張嚴肅臉,忍不住扯了扯袖子。
哦~~~
鄭雨要是再看不出有問題他就真蠢了,可他不明白問題在哪,隻好看向蒂森醫師,蒂森醫師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不好意思,傑森先生,我和史迪威是伊爾的專屬醫師,這是我們的身份證明,”背對著鄭雨的史迪威似乎掏出什麼東西證明自己的身份,蒂森醫師接著說,“我們可以保證他此刻的意識是清晰的。”
傑森的視線在鄭雨身上繞了一圈,似乎有些勉強的說道:“好吧。”然後下逐客令,“我希望能單獨和伊爾先生聊聊,謝謝。”
“不可能!”蒂森、史迪威、白衣男三重唱。
“不要!”
大家一起看向激烈反對的鄭雨,鄭雨也發現自己反應過度,可要他承認自己慫了是不可能的,他咳了一聲:“孤男寡男的。”臉上火辣辣,請原諒他的“羞澀”。
誰知傑森反應比他還大:“你想太多了,我喜歡的是雄性!”
吸!眾人一起看過去,在場的雄性都倒退一步,雖然對鄭雨而言,不管對象是雄性還是雌性,都是是同性戀,但還是覺得有種無法反駁的安全感,腫麼破!
大家還是被這致命一擊打敗了,一個接一個走出病房,史迪威是最後一個,在傑森打算關門的時候,他突然眨眨眼睛,在他耳邊道:“關於你們被抽打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據我觀察,伊爾應該是有夢遊症。”
傑森一開始不信,但看史迪威一本正經的模樣,還是沉默地點點頭:“我隻是進行一下常規的問題。”但是前麵準備的許多問題就不能問了,可是能確定當時的瘋狂(無敵)狀態,不是這個雌性的常態,還真是鬆了口氣。
蒂森醫師沉默地跟著史迪威回到房間,才問道:“你幹嘛要和警衛說伊爾有夢遊症,明明不是這麼回事。”
史迪威聳聳肩,“不然要怎麼說,你想伊爾被送去精神鑒定嗎,不過我還真沒想到那個奇葩的傳說居然是真的,嘿嘿,真是個倒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