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鄭雨裝作沒聽出那加重音的四個字,把李的話在腦袋中翻譯一下,也就是說必須寫出一篇對社會,對人類繁衍有貢獻的小黃文,或許他可以試著在下篇文裏加上一些動物繁衍季節的注意事項,比如不能吃什麼,用什麼之類的,簡而言之就是小黃文加生育小常識啊,簡單。

“我明白了,那我現在隻要發文就行了?”

“當然,”李的眼神是真亮了,“其他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一顆豬頭在屏幕的一角跟著狂點,瘦蛇沒看到,不知是不是還被他抓在手裏,鄭雨也不管,隻有一個要求:“我不管你們要怎麼做,總之我不想暴露自己,不管是名字、長相甚至是性別。”

“當然,當然,”二師兄率先點頭,“老師您放心,沒有任何人會去打擾您的,他們連您的頭發絲都見不著。”

鄭雨點點頭,打算結束這次耗時意外長的通話,突然想起什麼,在掛掉前突然問道:“李,你不是獨角獸嗎,為什麼二師兄會叫你老馬……算了,我其實也不是那麼想知道,我先掛電話了,稿子明天交給你們,以後我會一天一篇,再見。”

“再見……”二師兄的臉上神情都夢幻了,“老馬,你聽到了嗎,老師說一天一篇……嗷!又打我!”

“我說過,不許叫我老馬了吧,白癡!”

“不是我說的,是二師兄!咦,誰是二師兄?”

“不就是你!”

“我?怎麼會是我?嗷,你還打。”二師兄終於奮起,變身大白豬一個重壓,李差點沒岔氣,也忍耐不住變成了一匹英俊的白……獨角獸,雙方打得昏天暗地,沒有注意到一條瘦巴巴的菜花蛇艱難地從牆角遊走,差點沒被那肥豬捏死,不就見偶像嗎,用得著那麼激動嗎,真是。瘦蛇一邊鄙視,一邊查看自己的身份卡,見到剛剛的電話視頻都有錄下來,滿意地點點頭,回家看著當菜,都能多吃兩碗飯。

鄭雨可不知道粉絲間的勾心鬥角,他現在感覺自己都快暈過去了。一條藤從剛剛起就在一旁不安地揮舞著藤條,卻被鄭雨眼神製止,他可不敢讓一條藤再把他卷起來,一動不動坐了一個多小時,他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在喊痛,“去,把貓冬叫來。”

一條藤不肯動,他的智商畢竟不夠高,輕輕碰了碰鄭雨的胳膊,鄭雨“嘶”地倒抽一口涼氣,酸、麻、癢,難受得他想跳腳,臉上的表情更難看,嚇得一條藤五根藤條繃得筆直,如同炸起的頭發,下一秒,一根藤條抱起自己的花盆,另外四根藤條跑得飛快,一眨眼就下了巨桌,跑得老遠。

“溜得倒快。”鄭雨咬牙,早知道就不裝b了,唔,肚子,鄭雨僵靠在鴨蛋上,感覺肚子一陣陣的難受,越發的後悔,不會吧,他的孩子……

第二十九章

一個鐵塔般的身影從遠處迅速奔近,兩人高的桌子不過輕輕一躍就跳了上去。

他一手捂住鄭雨的肚子,一手從背後摟住鄭雨的腰臀,打算單手就將人抱起。隻是才動手,就感覺懷裏這具明明已經失去意識的身體突然一顫,本就因不舒服而皺起的眉頭皺得更狠。

他的動作一頓,定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直到鄭雨的身體恢複了平靜,他才繼續自己的動作,反複幾次才將人抱下桌子,看得圍觀的眾人渾身也跟著疼了,好粗魯!

男人可不管這些,他目光掃視一下,直接將人抱進木屋裏,放在床上。隨後拿出一個漏鬥往鄭雨嘴上一塞,又從懷裏掏出一個拳頭大的果實,正想把汁液擠進漏鬥喂食,動作突然一頓,眉頭微微皺起,還是將漏鬥取了下來,左手一掰鄭雨的嘴巴,右手汁液一擠,淡綠色的液體緩緩流進鄭雨的嘴巴,不多時就超出鄭雨嘴巴的容量,一部分從嘴角流出。

擠在木屋外圍觀的眾人都開始為這種幾乎酷刑的服務著急了。

“貓冬,這真是孩子的父親難怪老板要跑了。”

“啊,啊,他居然用漏鬥,哦,現在用手,難道不是應該用嘴喂嗎?故事裏都是這樣的。”

“你們說,老板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殺了他”

“伊爾會不會殺了陛下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再不閉嘴,陛下肯定會殺了你們的。”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眾人一看,果然裏麵那個家夥正一臉殺氣的盯著他們,手裏的果實已被捏爆,原本掰嘴的那隻手正緊緊地捂住老板的嘴,試圖堵住流出的汁液,手下麵的一張小臉已被憋得通紅。

嘶!這家夥不會是打算悶死老板來報複他們多嘴吧?

“陛下快鬆手!主人快被憋死了。”這時候最忠心果然是貓冬,他飛撲過去企圖掰開那隻謀殺的爪子,結果還沒進身就被以更快的速度踹飛回來。

萬幸那位陛下沒下死手,貓冬並無大礙,當然圍觀的眾人不會這麼想,被貓冬壓在身下當了墊背的那一位更不會這麼想。

斷尾死命推開貓冬,一手指著裏麵已經鬆開手,正看著鄭雨咳得死去活來的“陛下”,怒道:“這真是老板的丈夫老板該不會是被他強|暴的吧!噗啊!”

一個爛稀稀的果實正中腦門,巨大的衝擊力讓斷尾一個倒昂,有人惱羞成怒了。

所有人默契地倒退幾步,遠離斷尾,順便遠離木屋,變成原型還想往裏衝的貓冬,也被人一把抓住脖子後拎遠了,“行了,就你這沒多少重的身體還不如安胎果結實,過來,我有話問你。”

貓冬下意識地看向被砸暈的斷尾……臉上那已經看不出原型的果渣,耳朵一垂,放棄抵抗。

男人好笑地晃了晃裝死的貓:“行了,陛下有分寸的,就是為了小殿下,你家主人也不會有事。來,和我說說你家主人的事,以後我們就要一起生活了,順便說下,我叫克裏斯,你叫什麼”

仿佛被遺忘了的老弱病殘們看看拎著貓冬嘮嘮叨叨,一搖一晃遠去的克裏斯,再看看麵無表情地坐在床邊的絕世凶男,麵麵相覷,無言地交流了一番,最後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抓著斷尾的一條腿往遠處拖,直到離得老遠,才四人一起抗手抬腳,一群人迅速狂奔,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要去商量一下以後怎麼辦,一個“裝著”殘疾的魔王已經很可怕了,再來一個武力值爆表的……

救命!

鄭雨醒來的時候,先是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想要摸摸肚子,可手掌能動,手臂卻不行,他挫敗地握了握拳,閉上眼睛感受一下,確定肚子沒什麼不舒服的,才鬆了口氣。隻覺得這一覺睡得非常幸苦,完全沒有休息後的舒適,身上酸痛就不說了,精神上也非常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