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借由著說話的氣勢,鬱小欣背上自己的書包快速的向外走去,手心傳來一陣濕冷的感覺表明著她很害怕這男人,她一秒都不敢逗留。
恰恰這努力被主人掩飾的慌張神色,更讓上官軒坐實了心中的懷疑。就在小鬱打算越過他走出去的時候,他一把從後麵抓住了鬱小欣的手腕:“我的話還沒有問清楚,你就想這麼走了?”
“你以為你是誰呀,國家主席?還是公安部長?不過就是酒後的一夜情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被捉住了小欣一邊慌張的大喊聲,一邊拚命想要掙脫男人的鉗製。
“別在這裏故弄玄虛,說,到底誰派你來的?是不是你姐姐,還是另有其人?”上官軒那幾年當兵的生涯造就了他良好的身手。依然緊緊的掌控著不斷掙紮的小欣。
“你這人是不是真的有病,有被害妄想症呀?不就是上了你一晚麼,至於這麼沒完沒了嗎?對了,告訴你,別在我姐姐麵前瞎說,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占的便宜多,如果你實在是過不去,那給你一百塊補償行了吧?放手!”鬱小欣氣極敗壞的開口,同時從口袋掏出自己身上唯一僅有的一張“毛爺爺”狠狠地砸了過去。
上官軒生平第一次被人當做牛郎讓錢砸在自己的臉上。數分鍾後才反應過來。滔天的怒火想要對準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噴去。可那個小女人卻不知什麼時候跑開了。隻能惡狠狠的磨牙:
“好,鬱小欣,小爺記住你了。看你能跑到哪個天邊去”“軒少,”在得到首肯後,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上官軒踱步到大床邊,看到混亂的床單上多了幾點鮮紅的血跡。眯著眼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查到什麼了?”
“鬱小靜在昨晚把您送上了樓後,以同樣方式把自己的妹妹送上了你的房中,而後離去,可她出酒店不遠的地方,正欲乘車離開,卻被一輛酒後駕駛的黑色轎車撞倒在人行安全道旁邊,現在正在市醫院搶救,具體事宜還在跟進中,直到現在沒有任何人打過她的電話和到過鬱家。不過聽崔民說,鬱小姐的傷勢很重,軒少是不是?……”崔浩停住自己的話語抬頭看向床邊的男人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聽著助理報告的內容,上官軒呼吸一頓,眼角餘光瞄到床邊未開封的避孕套,更讓他的眸色逐漸加深。
“讓崔民繼續盯著醫院方麵,隨時掌控鬱小靜的電話和鬱家所有人的動態。”遲疑了一下,緩緩開口。
“派人盯住鬱小欣把他每天的行動及表情彙報給我,一個月後想著找人帶他去婦科檢查一下。”
“哦?……”抬頭看到上官軒冰冷的眼神隨即低頭應答:“是。”鬱小欣在掙脫了上官軒後,飛快的跑出了的酒店的大門。克製身上傳來的陣陣酸痛,她以怪異的姿勢奔走在馬路上。
“要不要這麼倒黴,尼瑪,”鬱小欣記得自己看過的小說情節中通常都說,一夜情後,男人都會瀟灑的掏出一張支票送給和自己共度一宿的女生。甚至有的進入豪門一躍成為某些花花公子的風流終結者。從此演繹男人浪子回頭,攜子之手共度美滿的幸福生活。可是到了為毛到自己的身上竟完全是相反的劇本?不僅沒有可觀的金錢補償,還把自己後半個月的生活費貢獻給那了奪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要不要這麼狗血呀。
數秒鍾後轉而一想,“這算什麼,最起碼是姐強的他,說明姐也是很有力度的。何況那個男人怎麼說也算上是帥哥了吧。值,一百塊睡個帥哥,嗬——”不過就是一層膜,又不能當毛爺爺花。沒就沒了,能怎麼樣。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算事。於是鬱小欣這個二貨很快的從失身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美滋滋的踏上回家的路。沒有聽到後麵的平憑空跌倒在地的聲音。更完全沒有想到前方有一場更大的驚訝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