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在這裏聽他們說,這具身體所剩唯一的親人也死了。死了也罷,她紫蟬可不是烈楓紫蟬,明明擁有相同的名字,八分相像的麵孔,但生活的方式卻是天差地別。
現在這具身體唯一的親人也死了,那麼說明她紫蟬又成了孤兒了,雖然還沒弄懂這具身體的主人是怎麼死的,而她自已的魂魄又是怎麼跑到這具身體裏來的,事實證明,她以後就要用這具身體生活。
紫蟬她就鬱悶了,怎麼換了具身體還是孤兒啊!她在二十一世紀就是孤兒,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她五歲之前是隨母親生活,後來親眼看著她母親死在她的麵前。
記憶中那一年她五歲,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母親,她沒有哭,隻是死死盯著那一男一女,似乎要將他們狠狠的記住。也是那一年,她被人送進了孤兒院。八歲那年的夜晚,院內來了一個似乎和她一樣大的銀發少女,她擁有一雙妖紅如血的眸子。
銀發少女問她要不隨她走,她說若想變強,就跟她走。那一日,不知為什麼?她真的隨她離開了,那時跟隨少女離開的還有一個少年,那就她是在孤兒院三年間,唯一的玩伴。
跟她走了之後,她才發現眼前這個和自已差不大的銀發少女竟然是一個龐大又神秘組織的領頭人物。此後,她認識了很多與自已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曆經十年殺戮的洗刷,以殘忍嗜血而聞名,又有殺人於無形的血蟬之稱。
收回思緒,準備起身站起走人的紫蟬突然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已手指上的蟬翼時,原本平靜無瀾的心狠狠悸動了一下。蟬翼、浮生醉夢還有飲血獄刃都是她身份的代表,同時也是跟她共存亡的存在。
意念一動,一把渾身通紅的血刃出現在她手中,血刃的柄上刀刻著一朵如血的彼岸花,而刃上則刻著一些幽古的文字,神秘又及其古老。飲血獄刃在她的手中已經不知殺過多少人,飲過多少血了,隻有一點,就是死在飲血獄刃之下的人或動物就都會死無全屍。
浮生醉夢,一把魔琴,控人生死。蟬翼,遠古空間,廣闊無比。看著在二十一世紀的武器都在,那就說明她還是組織裏的成員,總有一天她還會回去的。對,她現在要去找紫蝶,紫蝶與她一起被卷入黑洞,也不知現在身在何處。
想到還要去找紫蝶,紫蟬便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紫蟬聽到那叫聲,好看你眉頭緊皺著朝門口走去。隻見從門外進來一個淡藍衣衫,出塵如墨的男子。
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明明是在笑,卻感不到絲毫暖意,從雙眼中還迸發出絲絲寒光。紫蟬隨意掃了一眼,就視若無物一般的從男子身邊走過,這種人,在她紫蟬的淺意思裏就不喜歡。
“姑娘,等等”紫蟬她還未走出門口,便被男子叫住。
“有事?”她頭都不回便冷冷的問道。
聞言,男子為之一怔,他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在女人麵前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帝千夙走到哪不是女人自已貼上門來,可今天居然遇到個不一樣的。他雖然不喜歡那些送上門的女人,但這個女人讓他看了她第一眼之後,他承認他就對她感興趣了。
“在下帝千夙,敢問姑娘芳名”帝千夙問道。
“萍水相逢而已,何須知道名字”留下這句話,便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
帝千夙看著紫蟬消失的地方,低聲喃道:“萍水相逢嗎?不,我們一定會再見的”。這時,身後來一聲極致魅惑的聲音,“千夙,你怎麼來了也不上去”。來人一身妖孽的大紅袍,一張妖孽的臉雌雄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