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大家還記得我,我是姚姚落雪,一個僅有十歲的孩子。
我生在sx西安,這裏很美,在閃耀的夜晚裏,我總幻想著自己和一個帥氣的男生一起看遍世間繁華,那個男生有這一頭偏棕色的頭發,頭戴高頂帽,身穿白西服,還帶著一個有點酷的麵具,他是chikge,他從我的腦海裏跑了出來,被寫在了《天才怪盜》裏,盡管自己被黑衣人追殺,也可以從虎口裏巧妙而又華麗的逃出,他是陽光的,像太陽一樣溫暖,我喜歡chikge,喜歡他的性格,我也相信“性格決定命運”這一句話。
在決定女主角性格的時候,我參考了我曾經和我的朋友海鮮(原名劉凱萱)一起創作的治愈漫畫《致十年後的我》(可能和初音的歌有點衝突)裏麵的女主角夢雪——夢雪是一個自卑的女孩子,因為自己是一個大老板的女兒就備受欺負,連轉兩個學校卻被別人欺負,自殺進入天堂後遇到了自己的媽媽,最後和十年後的自己一起消失了……
其實,在決定女主角為白雅雯的時候我第一個就想到的是自己——本人姚姚落雪。
我在學校隻是一個小小的學生,我的媽媽是學校老師,從小我就覺得自己有個老師媽媽也沒有什麼的,最多也就是比別人多幾天知道學校要舉行觀影活動。
但這些在同學麵前都是無效的理由。
我成了班裏眾人皆知的公敵。
比如,今天我生字一百,明天就有人大聲說我在底下抄小抄,昨天我不小心把李澤稼的筆弄壞了,今天他就大聲罵我豬狗不如。
反而,我都習慣了,習慣了莫名其妙的讓李澤稼把自己的文具盒扔在了地上,習慣了把自己搞得那麼累,也習慣了自己的一百分卷子莫名其妙的撕爛並扔在了垃圾桶裏……
這些都習慣了,莫名的習慣了。
像白雅雯一樣。
明明很悲傷,卻嘴上說著自己習慣了。
但那一天,我真真正正的習慣了所有。
2018的冬天真的很冷。
我孤獨的躺在手術台,想著自己被李澤稼踢進手術台,我不由自主的笑了。
風是寒風,笑是苦笑。
在那一天我真真正正的經曆了寒冷。
看著耀眼的白燈,我的笑聲越來越大。
笑聲越大,心裏就越想哭。
我到底錯了什麼?
李澤稼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刁刻?
我還是哭了,院也沒住就回了家,請好了假,我畫了一個小人,他是李澤稼,我一邊哭一邊用針紮“李澤稼”的頭,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開始慢慢疏遠這個沒有一絲人情味的李澤稼,我恨他。
那個恨不是小孩說著玩的,更是像男方憎恨於女方的那種恨。
在那一天,我長大了。
我把所有給李澤稼寫的交友(是指想交朋友的那個交友,不要想歪)信全部燒了。
從那天開始我再也不相信李澤稼了。
但其實,我一點都不恨他。
請省略上麵的所有關於李澤稼的事情,他雖然差點把我手指頭弄骨折,但我相信他是不會在繼續下去的,李澤稼他是壞孩子,但不代表他永遠都壞,雖然他上次把我用語言羞辱了一番,我是一個從不記仇(其實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記仇並複仇)的人,所以大家請都省略上麵的所有。
白雅雯是我,我是姚姚落雪,有時候真的很像,但我們真不一樣。
姚姚落雪
2018·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