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牧勁盲目的行走,絲毫不管前方是什麼地方。
他一直以來,認為自己已經隱藏得非常好了,卻沒想到被老者輕輕一掀地揭開。
沒有想象中的痛楚,隻是一股不知源於何處的悲涼,心底十分的沉悶。
又來了,這股仿佛被世界隔絕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牧勁走到了人群裏,隨著人群移動的方向,走到了一座巨大的擂台邊。
牧勁這才反應過來,回過神抬起頭,卻發現自己站在了人群之中。
耳邊傳來繁雜的兵器敲打聲,牧勁不知道他隨波逐流的跟著人群來到了什麼地方,但麵向擂台,看到的是兩位戴著藍色勳章的學生,正在比試武藝。
“這裏是哪。”牧勁喃喃道。
旁邊有人聽到他這話,好心的回答道:“你是新來的老師吧,這裏是縱器堂,專門教學生如何使用兵器。”
旁邊又有人說道:“你不知道吧,內院出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老師,要在大學堂上講課,但是人數有限啊,所以就按照比武的方式來選出名額,現在武門每個學堂都在進行比賽,選出人選呢。”
“內院的老師?很厲害嗎?”牧勁問道。
周圍的人都以異樣的眼光看向他,隻有一個人解釋道:“內院的老師,實力不一定很高,但是他們教書育人的方法,所精通的領域,都可以說是極其頂尖的人,別說外院了,柳路的學生大部分都跑過去大學堂占好位置了,不然我們外院的人也不需要用這個來決出名額。”
“是嗎,那倒是挺有趣的,那位老師什麼時候開班?”牧勁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好像就在後天了。”
“嗯。”
......
“沒想到這裏的老師竟然這麼厲害。”牧勁走在路上,一直在思慮。
“我好像不該來這裏當老師,當個學生不挺好的嗎。”牧勁望向周圍一間間的教室。
隻可惜他現在是以老師的身份存在,就算卸下麵具,那一頭如同標誌性的白發,也讓他無法偽裝成學生。
“哎。”牧勁想到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進展的修為,輕歎一聲。
正好,這時候剛好走到一扇叫靈武堂的大門前,牧勁眯了眯眼睛,靜悄悄的走了進去。
裏麵是一間間的教室,每間都異常巨大。
走到最中間的一間,牧勁從後門走了進去,坐到最後麵的位置。
學堂是階梯狀的,第一排的學生在第一階梯,第二排的在第二階梯,牧勁坐在最上麵,可以看清楚下麵所有的人。
正在大講台的老師,察覺到有人進來,但也沒有去多理會,因為後門就是為了讓這些中途來的學生而開的,從後門可以直接走到最後一個階梯,就是為了讓他們不要打擾到別人。
在場的人數很多,加起來也有幾百人,但是卻一點兒也不擁擠,反倒是有些過空曠了,以牧勁離講台的距離足足有幾十米,好在牧勁是修者,眼力發達,還看得清楚。
這位老師不管牧勁,鼓起靈力擴大聲音說道:“接下來,我們來講打脈。”
“打脈境,成為一個合格的修者前,做靈境,打脈境,雙靈境,這三個階段無比重要。”
“其中,又以做靈境最為重要,其次打脈境,最後才是雙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