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一拍桌子,望著對麵依然不動聲色的,隻是好脾氣的看著我的人,勃然大怒。
那人聳聳肩,無奈的點點頭,“恐怕……事情,就是這樣!”
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理智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再一次的坐在了位置上,卻連一點吃飯的食欲都沒了,鬱悶的望著麵前的那棵綠幽幽的青菜,不停地磨著那兩顆小虎牙。
不停地用筷子扒拉著那根早已泛涼的青菜,恨不得將這根青菜當成是那頭該死的“禿驢”,讓我好好的泄一口氣。
就在剛才,小兒將我帶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就看見這個男人好脾氣的坐在飯桌上,睜著個並不算很大的眼睛就那樣望著我,當我說明來意後,我就徹底陷入悲憤的氣場了。
話,還得從我逃出牢房後說起。
其實呢,這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呢……也不算是很小。
——當然,說大的時候是針對外界來說的,說小的時候,是根據我自己的立場來說的。
事情本來很簡單,無非就是那天我跟著三個“瘋子”師傅“逃”出來後的第二天,從牢裏就下了命令,說放所有的和尚都離開了。換句話來說,就相當於是瘋子老師們的故鄉,地球上麵說的什麼……對……無罪釋放!
問題的關鍵就出在這個無罪釋放上麵!
要知道,我們一群人進牢房的時候,可是全部都被分開關了的,而且人數什麼的,都是有專門人士數過來的。而且不要以為無罪釋放就沒事了,因為這畢竟是所謂的“天牢”,所以所有的犯人都必須登完記才能出去這個牢門。可是……要知道,我是在前一天就將這個牢房遺忘得一幹二淨。
咳咳,所以呢,登記釋放的時候就自然是沒有看見我的人影。鑒於天牢裏的看守是很“強”的,所以天牢裏麵少了一個人的事情也就很快傳遍了牢房。最後差點就引起了這裏看守的長官的怒火。認為我這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甚至還揚言要給我放放血。
好吧,放就放吧,沒事找禿驢和胖胖和尚幹啥?!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不是吃素的,結果我的人沒找著,就決定找他們兩個放血,後來……就是被打得很慘的那種類型。
但是,當這個牢頭準備攻擊禿驢的時候,禿驢在那一瞬間,抓住了他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製服了,最後,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太麻煩了。”“回頭一定要他們過來弄點什麼成績,這個樣子的話,還真是耽誤我的時間呢。”“老子現在才沒有時間陪你們這些小蝦米在這裏玩啊玩啊玩啊的,現在該去練功了……真是的,這個武功什麼的還真是枯燥啊,切,快到瓶頸了,得快點去那個地方了。”
……等等諸如此類抱怨的語言。
於是乎,本是禿驢的這個性子,自是以後不會讓別人浪費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於是乎,一回到少林,就把少林寺南研部門的所有同胞們都派出去弄自己的勢力了。為的就是讓他老人家以後少碰上點麻煩。哦,對,“還有順便掙點外彙。”嗯,這是那家夥的原話。
而我們的釋能師兄……就機緣巧合下被分配到這個地方。
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
不是因為禿驢荒唐的做法,也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嗯……總得來說,是天生的對他的反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