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台,你們換了便衣,從後門出莊!一路上多加小心!”
“大人放心!”
且說,周術、東海二人換了便衣,腰掛短刀,馬鞍下藏了弩箭,一路風馳電掣而去。兩人不敢走官道,沿著小路穿行!離莊20裏地左右,或聞一聲炮響,從路兩旁衝出一彪人馬。為首者黑麵短須,正是張虎。
之間張虎打馬向前,從胸前取出一塊布帛,看了看布帛,又看了看二人,哈哈哈大笑。
“格老子的,撈到條大魚!小子們,將二人拿下!抓住那大高個今晚燉肉管夠!哈哈哈!”
眾嘍囉一聽,都嗷嗷叫的向前衝!
“周大哥,你先走,這些小賊交給我!”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能丟下你。一起出來的就一起回去!我們兄弟一起走!”
“哈哈哈,你們誰也走不了!小的們,給我上,抓活的!”
“哈哈哈,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啊——”
隻聽得一聲呼嘯,轉眼見李東海已衝到張虎馬前,張虎沒想到這小子看著文文靜靜,居然如此彪悍,猝不及防!被東海一刀砍下馬來!李東海憑借馬力,伸手一撈,居然單手將張虎擒上馬,一邊招呼周術快走,一邊打馬衝出重圍。一切發生太突然,等眾軍回過神來,二人已奔馳而去!返回高家莊了!
“快去報告主公,虎將軍被丁原部下所擒!”張虎副將忙派出信使向陳生報信!
“廢物!是廢物!這麼多人居然連兩個人都沒抓住,還讓賊子把虎將軍挾持去了!你們都是飯桶!來人呀!把這群廢物都給我斬了!”高家莊外,陳生聞聽張虎被擒,頓時大怒!
此時陳生身旁站立著一儒生打扮的年輕人,此人乃是陳生族弟陳平,陳平見陳生要斬殺眾軍忙上前勸說:“兄長息怒!雖說眾軍無能,可虎將軍是何等身手,兄長還不清楚嗎?來人竟能隻一回合便將虎將軍擒去,丁原身邊有高人呀!”
陳生本是個精明之人,隻是與張虎情同兄弟,乍聞張虎被擒,一時急怒攻心,亂了分寸。經年輕人一提點,便回過神了,掃了一眼跪伏於地的眾軍士,怒斥道:“今天要不是子韜為爾等求情,定斬不饒,還不退下!”
“多謝主公不殺之恩!”眾軍士聞聽,忙忙退出帳外!
眾軍退出帳外,陳生轉過身來,問道:“如今虎弟被擒,如之奈何?”
“兄長,丁原如今失去了襄陽,不過是隻喪家之犬,不足為慮。不過其部下竟然有如此人物,兄長無有意乎?”
“你是說,招降丁原,將其部下收歸我麾下?”
“正是!”
“哎——這怎麼可能?那丁原是朝廷欽封的荊州牧,他豈能降我?”
“大哥此言差矣!如今丁原不過是隻喪家之犬,可是他的荊州牧的官位確實實實在在的!如果大哥願意擁立他做荊州牧,那……”
“什麼?擁立他做荊州牧,哈哈哈,子韜,你莫不是糊塗了?”
“兄長,子韜一點也不糊塗!兄長你想,兄長趁黃巾軍亂而起事,打的是保境安民的旗號!如今朝廷的欽封的州牧來了,兄長不但不迎接,居然還派兵攻打。這事情如是傳到朝廷上去,那大哥這叛逆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呀!”
“坐實就坐實,老子還怕他不成,如今黃巾亂已波及數十州縣,亂軍已成大火燎原之勢,我等自然是要趁亂而起,做番大事,那還估計朝廷怎麼樣?”
“兄長錯了!正是因為黃巾軍大亂起,我們才更需要朝廷的旗號!漢室雖然衰弱,可民心尚存,兄長隻有打著朝廷的旗號,才能聚集起各路英豪,共謀大業!否則便是和黃巾逆賊一樣的盜匪,天下英豪誰會願意歸附一個天下唾棄的叛匪呢?兄長三思!”
“恩,子韜所言不無道理!可是如果我擁立了丁原做了荊州牧,那我豈不是要聽他擺布?”
“哈哈哈,平日裏兄長才思敏捷,今日怎麼如此遲鈍?項籍擁立懷王,懷王能擺布的了項籍嗎?”
“啊?哦,哈哈哈哈,子韜,你真是我的智囊呀!不過此事隻怕要勞煩子韜辛苦一趟了!”
“為兄長大業,子韜萬死不辭!”
陳平與陳生商量了一番,便帶上一隊衛士,前往高家莊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