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現在幾點了?”我打了個哈欠沒有睜眼隨口問著同住的舍友寒梅。

“陛下,您終於醒了嚇死奴才了,回稟陛下現在是辰時三刻。”一個柔柔的男聲輕輕的在我耳邊響起。

“辰時三刻?什麼意思?啊~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我睜開眼睛看到身邊不是自己的舍友兼死黨寒梅,而是跪著一個陌生男子,一下子坐了起來。

“陛下,您怎麼了,您怎麼不記得奴才了,奴才是您的侍臣,初月呀?”那個自稱是初月的男人見我不認識他嚇得臉都變了顏色。

“我一定是在做夢,以後這酒一定要少喝。”我用手輕輕的拍擊自己的腦門希望自己從睡夢中醒過來。

“陛下,您到底是哪裏不舒服,奴才這就去傳太醫來。”初月見我反常的舉動,以為我身體有恙,急忙起身就要去門外傳召太醫。

“等等,你先回來。哎喲!還真痛,難道不是做夢?”我見初月要去叫人,連忙攔住他。並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痛的我直咧嘴。

“難道說我……穿越了嗎?不會吧剛剛我明明在和幾個損友拚酒,然後……其中有一個人喝醉了,我和寒梅送她回家,然後我們回到公寓我準備先洗個澡再睡覺,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兒香皂頭。然後……”我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陛下您有什麼吩咐。”初月聽我叫他回來,以為我有什麼吩咐便站在床邊等待,可是等了一會兒,不見我說話,而是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變一動不動的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便出聲詢問。

“有鏡子嗎?”現在的我既需要知道,我變成了什麼樣子,要知道我可是個超級美女真怕穿到一個醜八怪身上,初月恭敬的把鏡子拿到了我的麵前。還好,樣子沒什麼大的變化,臉還是那張臉,就是我的一頭金色的大波浪,變成了烏黑的直發。

“那個……。麻煩問您一下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呀?”我小心翼翼的問著那個叫初月的人。本來嘛,哪有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呀,居然問別人自己是誰?

“陛下,您可不要嚇唬奴才呀?您就是當今的陛下司徒瑩呀!”初月驚的連忙跪倒在地。

“嘿嘿,名字一樣。”我暗暗竊喜沒錯我的本名就是司徒瑩,是一家外企的小白領,父母和哥哥定居在澳大利亞,國內隻有我一個人,因此我就把同樣是一個人住的寒梅接的我家的公寓一起住。

天呀,看了我是真的穿了!好吧,既然穿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我一向心態良好,而且適應能力極強,再加上我沒少看穿越小說,因此剛剛的恐懼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這裏的一種好奇。我還是先把這裏的情況弄清楚再說。

打定主意便開始對那個小帥哥“下手”了。“哪個……初月是吧,我現在頭有些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沒辦法隻能用老掉牙的套路,假裝失憶。

“陛下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那可怎麼得了。”初月聽見我失憶,急得眼淚往下掉。

“喂,你別哭呀!你現在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看看能不能幫我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我可見不得男人哭,忙伸手去幫初月擦拭眼淚,這時我才仔細端詳初月樣子。

這個初月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烏黑的頭發在頭頂盤了一個發髻用一隻玉簪別住。白淨的麵龐好似剝了皮的雞蛋,彎彎的眉毛下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靈氣,鼻子挺而直。嘴唇薄而紅潤,身穿深藍色的長袍顯得十精神。

“來,坐在這裏慢慢講。”我用手拍了拍床邊示意初月坐下來。

“奴才不敢。”

“讓你坐你就坐。”我伸手拉起初月。

“謝陛下恩典。”初月不敢過於違拗我的意思,便順從的做了下來。“回稟陛下,這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