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別墅中也有電腦,但是每逢假日的時候,我們還是喜歡在學校附近的無憂網咖中享受。入學三年來,在這裏,我們也留下了輝煌的戰績。排位三千局的自稱青銅王者,可以說在本區的青銅段位中難縫敵手,但是每一次的晉級賽都會以失敗告終。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以青銅生活的方式。眯總是我帶著玩聯盟這款網遊的,我一直指導他,從一開始的新手玩家直到可以獨擋一麵的老司機。但是很不幸的是,第一次的定位就讓他無法感受青銅分段的歡樂戰鬥,三年來從白銀到黃金,從黃金再到白金,之後是磚石,再到王者,讓他成為了本區的頂尖老司機。
“一挺菊花先到”,我躲在左一的草叢中,看著對麵的薇恩隨著兵線慢慢的走過來,看準了時機,對著薇恩上去就是一陣狂揮亂捅。
“趁現在”,當我用千年殺將薇恩衝向天際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示意我身邊的眯總。隻見眯總轉過頭來,眯著眼睛對我一笑,閃現加e逃離了鮮血淋漓的犯罪現場。
接下千年殺後成功降落的薇恩先是一個q躲開了我的攻擊範圍,反身就是一通疾射。攻擊不足的我怕被對麵錘石控到,連忙閃現避出薇恩的射擊距離。
“我擦,你小子居然賣我”
“沒辦法,剛才在你插眼的地方,我看到皇子在那邊等著呢?”
“那你不提示我一下?”
“我在想說不定他已經走了呢?”
“那你怎麼不過來幫我?”
“如果他還在那裏蹲著的話,我有機率會被帶走”
“那你就不想想我也可能會死嗎?”
“反正你也不值錢,死就死了唄,而且就算是對麵3個人,我一個人照樣能守得住塔,有你在的話,反而還要顧及到你”
就在我成功逃出了對麵adc的射程距離向防禦塔的方向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到在我身邊一杆錦繡輝煌的旗幟挺立著,隨後一個冠豎雙麟鳳環羽、身披黃金鎖子甲、滿臉胡茬的彪形大漢挺著一杆鋼箍裂刃槍直奔我大城北f5而來,感到大事不妙,隻聽到一聲極其雄壯的怒吼‘天崩地裂’,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真的是一片昏暗。在這片昏天黑地中,我的意識也隨著視線逐漸的模糊了過去。
我的意識逐漸恢複,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劇烈的上下抖動著。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左側,意識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我,隻看到一個頭係白巾的兄弟正在盯著自己。
“兄弟,問一句,這是哪兒啊”,我問向旁邊的白巾小哥。
“哥哥說的那裏話,這裏還能是哪,此處不正是涿縣野郊的東土山頭?”白巾小哥的話聽的我似懂非懂,也許是自己意識尚未恢複的緣由吧。
“哦”,我隨即應了一聲。
“剛剛方見哥哥昏了過去,尚清醒否?”,白巾小哥問道。
“清醒?清醒、清醒,就是感覺這腦袋有些昏昏的,而且視線似乎也有些不太清楚”
“腦袋昏昏?哦,原是哥哥言笑,無事便好,俺等還須留些力氣去伐黃巾”,白巾小哥鬆了一口氣。
“黃巾?”我看著小哥頭上的白巾,難道我在不知不覺中參加了某種黃巾對白巾的對戰遊戲,而且他說話文縐縐的,怎麼好像在仿效電視劇中的古代人一樣。
“多謝兄弟關心,隻是我還不知道兄弟叫什麼?”我打著招呼問道。
“叫什麼?哥哥是問俺姓名?俺姓陳名吉,此等事情,哥哥不是早知曉了嗎?哥哥又在言笑”白巾小哥笑著說。
“哦,原來你叫陳吉,那我呢,我叫什麼?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我試著去回想自己的名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哥哥莫不是尚未清醒?汝姓趙名信裏字醬油啊,尚記得否?”白巾小哥問道。
“什麼醬油?那照你這麼說,我叫趙信字醬油,趙信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我努力試著去回憶,但是仍然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看來哥哥尚未完全清醒,哥哥還有何事不明?”白巾小哥問道。
“剛才我就在想了,我們這一上一下的是在做什麼新型運動呢?”我好奇的問道。
“新型運動?看來哥哥忘了,俺等正韁繩馳馬趕赴山頭去埋伏黃巾賊”,白巾小哥挺眉聳肩目視前方道。
“什麼?馳馬?啊~”,聽到自己正在騎馬,一慌張,手中的馬繩突然脫落,身子不覺從馬背上跌了下來,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