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二歲的流浪孤兒,在不得招收童工的那個年代。想活命隻能去幹偷雞mo狗的行當,生意好,能過幾天舒心的日子還能吃上肉。沒活兒時,隻得撿別人掉棄的食物充肌。再不行就在小販檔口裏搶食。然後被頓,也隻是為了吃上幾口飯。

一個雷雨交加的夜裏,婆羅生用一張撿來的舊報紙披在頭上。三步合作兩步衝到天橋底下,這裏有一張用紙圍起來的破床,是他經常過夜的地方。可今晚多了一個人,一個酒鬼。

婆羅生走近酒鬼,駭然發現此人正是當年孤兒院的院長。院長已經喝得難醉,手上還有一罐開了頭的啤酒。看來今天孤兒院裏又有一個孩子被買走了,院長今天一定撈了不少油水,出來喝兩口慶祝。

婆羅生原先的破床被這個難醉如泥的院長強占,隻好蹲在一旁。用廢舊的報紙包裹著身,躲避寒風。

“幹!再來一杯,哈哈……”醉得不醒人事的院長突然大叫一聲,把啤酒罐一舉,灌了兩口啤酒。看著院長的喉結上下動作,把啤酒往肚子裏奄,一天沒吃飯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婆羅生怒目切齒地看著這個自己最痛恨的院長,他就是把自己趕出孤兒院的人,現在還跑來這裏占領了自己的床。突有種衝上去把這個家夥掐死衝動。

當然,他不敢殺人。隻能在腦中幻想院長被人殺,又或者是院長的腦袋突然繡逗了跑去自殺的情景。

這時,一陣寒風帶著雨水吹進來。院長的醉意似乎清醒了一點,看了看婆羅生,醉眼朦朧地說道:“咦!是你這個飯桶……你……你怎麼還在,……我不是……不是把你趕出孤兒院了麼……”

婆羅生腦中如同晴天霹靂,回想著自己所有的遭遇。頓時勃然大怒,左邊紅色的眼珠子閃過一道鬼異的光芒。院長怔了一下,猛然從衣服內取出一片刀子,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鮮血狂噴而出。等刀子落到地上,院長似乎才醒悟過來。用力撫住喉嚨,可是傷口太大了。血液依然由傷口中湧出,院長兩眼瞪得老大,用被血染紅的手指著婆羅生。喉嚨中發出“呀…呀…”的聲音。好像想說什麼,最後全身抽束了幾下就死了。

婆羅生當時被嚇傻了,呆呆地在那站了一個多小時。後來,實在餓得不行。隻好撿起院長那罐啤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自那以後,婆羅生喜歡上了啤酒。同時也發現了自己身上那奇怪的能力——絕對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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