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走時,那修者消失的地方一閃身又出來兩個人,
居然是孔宣和梁笑,那孔宣笑嘻嘻地說著什麼,半天後梁笑道:“如此下三濫之事你們天機派怎麼能做啊?”
“哈哈,梁兄弟。你就當沒看見算了。我們不也沒殺你們洞虛派的弟子嘛。這是一點心意,你拿著。”那孔宣說道.
梁笑一怒道:“我去麵見掌門,非要問清楚不可。”說完騰空而去。
孔宣則不屑地望著已經飛遠的梁笑,自言自語的說了點什麼,然後又回到幻陣中。
黃添則在方圓幾裏以外的地方將樹木伐倒後在地麵上輕易的劃出,“前方傳送陣危險的字樣”,這才向著萬裏銀鬆森林飛去。
幾天的飛行後,已經飛入了萬裏銀鬆森林。停下遁光,手中一顆中品靈石也隨之化成了粉末。
辨別了一番方向,剛準備繼續飛行,一股冰冷的氣息將自己從上而下掃了一遍。一個激靈,黃添狼狽地爬上了飛行法器向著萬裏銀鬆森林深處飛去。
絲毫沒有隱藏行蹤,遁光拉出一條常常的光線,黃添拚命地將一顆上品靈石的靈力吸出後注入到飛行法器中。
而那冰冷的氣息依舊時不時地掃向自己,頻率也越來越多,黃添回頭望去,在目力所及之處有一個灰點正像他追來。
半炷香後那灰點越來越大,漸漸地有了一個人形。這代表這來人的速度遠比黃添已經使用到極限的飛行法器要快的多。望著腳下的銀鬆,黃添一咬牙收了飛行法器跳了下去,將靈氣收斂一邊狂奔一邊心道:“也許隻是路人,也許非仇敵,也許。。。”
可是一聲陰冷的笑聲後傳來了一句代表著是敵非友的話。“黃添,你今天跑不了,一定要拿你的頭顱給少主祭奠!”一聽少主這個詞黃添跑的更歡實了,頭都沒有回一下。
那頭上飛的人也慢慢接近,可是卻是沒有立刻撲上,黃添想的沒錯。自己將一身靈氣收斂後一路狂奔驚起不少野獸。各種飛鳥和野獸四下逃散,這人一時也無法鎖定自己的方位。
“雕蟲小技!”一聲陰沉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道一聲聲冷颼颼的勁風突起,黃添向遠處一滾避過了這次攻擊。
可是附近卻是一片寂靜,顯然剛才那一擊已經將不少野獸殺死。現在的狂奔中的也隻有黃添了。忽然前麵勁風又起,那人已經到了黃添頭頂,黃添隻得一個側身將攻擊避過。又開始向旁邊狂奔起來。
天空上的修者好像不急於殺死黃添,隻是戲耍著黃添。黃添忽有一種放養馬或者綿羊的感覺,每當這些畜生方向離的遠時就會被一塊石頭驚擾,讓馬或者羊調頭回來。現在黃添感覺自己就是綿羊或者馬。
“為什麼他不下手呢?”黃添心道。因為我是爆哥,是包袱臉,我們不是一個等級較量,他並不想殺我,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是等我精疲力盡嗎?顯然不是,應該是等那老怪物的出現。
想到這裏黃添將鬥篷收了起來,將自己的金身無量劫使用到了極限,向著一個方向猛衝了過去。那如柳條一樣的法器不知道傷了黃添多少下,黃添一邊側身躲避,一邊拚命地向著一個方向猛跑。
就這樣不斷的向前跑著,汗一滴一滴從臉頰上落下,打在已經被血水染紅的衣服上,有些蒼白的嘴唇上也滲些許血水。衣服也許是摔了跟頭多了,身上的衣服變的衣衫襤褸起來。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向前衝,向前跑,他的潛意識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跑著,一定要離開這裏,停下就是死,對於死黃添不甘心他還有很多仇沒有報,還有上官紫沒有找到,還有那麼多秘密沒有了解,還有那寶貝。他不能死,不能停下!
漸漸的,他跑不動了,隻能疾步走著,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越來越殘白起來,遠處傳來了那修者的笑聲,極其囂張的笑聲。
咚的一聲,仿佛大地震了一下似的,視乎是幻覺。可是奇怪的叫聲又起時黃添滿身的涼意讓他瞬間就清醒了起來。這個聲音黃添以前聽過,是上官夜死的時候聽到的聲音。
是那個東西,是那個口中有萬顆牙齒的東西,是神獸犀渠。黃添猛地站住心中道:“我寧願被修者殺了也不願意被這犀渠吞了。”
就在這時遠處的一把飛劍如寒風般掃了前麵幾顆樹,同時空中也傳來了一聲譏笑聲:“怎麼了爆哥你不跑了?你這就沒意思了!你這麼神秘的人還是多掙紮一下才好嘛!”就在這時黃添突然將那鬥篷穿在身上。這修者笑道:“吆號,這包袱臉爆哥確實是人才啊。死到臨頭還要整理下衣服,算是死的有尊嚴嗎?不過你這鬥篷確實不錯。”
“前輩如何一直跟著我啊?追殺我就不怕洞虛派的怒火嗎?”黃添雖然強自鎮定但是心中害怕的要死。真怕一轉身那犀渠就在身後,張著有萬顆牙齒大嘴看著自己,如果那東西能看的見的話!
默默禱告著那殺上官夜的混蛋說的話是真的,那神獸隻喜歡靈氣高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