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就把紙放在枕頭下麵,就上床睡了。到了下半夜卻是怎麼著都睡不好,心裏壓的太多太難受。一旦離開天翔哥哥和雅雅的身邊。就沒辦法克製自己不去想有些事,打開那張紙,借著月光,就看了起來,信上說的倒與我猜的沒什麼出入,不過是肯定了敵人就是杜辰罷了。本來以為肯定這件事會有一定的困難,可是或許是壓抑的太久,或許是這一點無可否認。或許是天翔哥哥讓我自己一個人來承認的簡單,所以反倒輕鬆不少,隻是信中提到大哥的行蹤時。無法肯定與杜辰有關,但是肯定了不是斧頭幫所為。信中還提到了爹爹正在交往的舞女,陳麗莎。舞女倒是沒什麼特別介紹,隻是年齡與我相差無幾。小時候總是見娘眼裏濃濃的一團,化不開。不懂那是什麼讓溫婉如水的女子要那麼維護又那麼的傷心。娘,女兒現在懂。愛上一個不愛自己又需要自己的人是有怎樣的心痛,娘,嘉兒好想你啊。要是娘在。爹爹就不會續弦,女兒也就不會回來了。也就自然見不到那個人了。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可是娘,女兒好想娘再抱會兒女兒。娘,因為嘉兒長的太像你。所以爹爹是不是因為這個不喜歡嘉兒的。我看著窗外搖曳的枝椏,皺皺眉就把紙丟到床下麵。睡覺都不讓人安穩。
沒幾天段少然就派人邀請我到府上吃頓飯,段家和青幫的聯盟與兩方都有利。這是任何人都會做出的選擇。可這不是意味著我的悲哀嗎?畢竟不是英國就算段少然從國外留學回來可是他畢竟個是男人,嫁過去似乎是必然,心裏隱隱的不甘但是現在與段少然搞好關係是有必要的。我整理整理心情,吩咐了下人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