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樣對你,但你剛才所為,足以危害到我的性命。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在徐藝珍順利甩開鉗製後,她微微抬起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徐以嫃一聽,不禁冷哼一聲。隨後,她麵無表情地對徐藝珍說:“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徐藝珍喘著粗氣,沉默了半晌後,默默地跟著徐以嫃離開綢緞莊,來到了遠離喧囂的小巷。
而王佳薇本來也想跟過去的,但卻被徐以嫃陰森的目光瞪回王府去了。
在陰風陣陣的小巷,隻有徐氏兩姐妹的地方,氣氛因詭異而可怖,因冰冷而栗骨。
“知道我會找你算賬。一早就握緊把柄,找好退路。徐藝珍,你到底想幹什麼?”徐以嫃陰沉著臉問道。
徐藝珍眨了眨眼睛,她不答反問道:“我幫你逃走,讓你享受了十幾年自由的生活。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徐以嫃冷笑著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說道:
“我要的不是僅僅的十幾年,而是我的全部人生。況且,主導朱棣騙我回來的,還是你。”
“我認為,十幾年的時間已經很長了,現在也該是你回來的時候。而且,我根本沒有承諾過你什麼。”徐藝珍頓了頓。
“就算是我慫恿朱棣騙你回來,那也是我的自由。更何況,那也要朱棣有那份心才行。隻有我一個人想,那是成事兒的。”
徐以嫃聽後,再次不滿地冷哼一聲。
“不用搬朱棣上台麵。雖然不知道你想怎麼謀劃,但至少我可以猜出你……藏有一個陰謀。”
徐藝珍眯起眼,靜靜地與徐以嫃對視。
刹那間,她們周圍的溫度急速降低著。久久的,小巷變成了急凍室。
半晌,徐藝珍兀自說道:
“你和納慕斯的事,我不感興趣。以後,隻要你不找我麻煩,我就不會再提起。同樣的,也希望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徐藝珍說罷,便轉身離開,留給徐以嫃的隻有一個纖細的背影而已。
“哼!”聽見徐藝珍這樣說,徐以嫃憤怒地一跺腳。
被徐藝珍戳中軟肋,奈何她現在已經沒有勇氣讓朱棣知道了。所以,她也隻有憋屈的份了。
當晚,徐藝珍便毫無顧忌地行走在王府內。見著了徐以嫃,她們兩個也是相互友好地相處著。
一時間,弄糊塗了所有人。最感到意外的就是王佳薇了。
晚飯後,朱守謙和徐藝珍回到了房內。
朱守謙一關上房門,他便質問道:“你到底想對以嫃做什麼?我警告過你,遠離她的。”
徐藝珍背對著朱守謙,譏諷地輕笑一聲。
“她真幸福,有那麼多男人關心她。我隻是可憐她流落在外,同情你們這些男人,才這樣做罷了。”
徐藝珍話音剛落,她就被朱守謙用力一推,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但好像這樣的傷害不足以令徐藝珍上心,隻見她無力的站直身子,冷笑道:
“都說天下男子皆為負心人。瞧瞧啊,這才幾年光景,你就忘記我在北元的時候是如何幫你保住性命……”
“別總拿這事兒開刷,我最討厭了。”聽著聽著,朱守謙臉色陰沉地說道。
徐藝珍慢慢直起腰身,微微抬起頭,淡淡說道:“這是讓你時刻記起我對你的恩德。也不枉我費心機救你出來,表哥……”
“哼!你心中的恨,我很清楚,在我麵前你也不必遮掩。但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動了以嫃的歪心思,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朱守謙說罷,便狠狠地甩門而出了。
而在同一時間,另一個房間裏的氛圍也甚是詭異。
“我總感覺你對佳薇有成見。”寬敞的空間裏,朱棣清冷的嗓音劃破了四周的寂靜。
翹腿躺在床上,閑暇無事正閉目養神的徐以嫃一聽,眼珠子不自覺在眼皮底下瞎轉一圈。
“我還以為表現得不明顯呢。”冷冷的,徐以嫃吐出這句話。
“那麼燙的一碗湯灑在她身上,的確是你認為不明顯而已。”朱棣頓了頓,“你這樣做完全沒必要,她隻不過在這裏住一陣子罷了。”
“不用告訴我這些。你和她的事,我不感興趣……”突然,徐以嫃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睜開雙眼,坐起身來。
“你這是在向我解釋嗎?你這是在怕我誤會你嗎?”
此時,朱棣些文件的手不禁停了下來。
“我是無所謂,隻是怕你吃醋吃錯了地方,壞了我的大事兒。你要知道,現在還不是得罪王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