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們的船上?”
正待他們望向追到河岸的元兵時,一個骨瘦如材,貌似船夫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朱守謙笑嘻嘻地將一大串銅錢遞到船夫的眼前,“我們是來坐船的,給,這是船費。”
“好的好的,各位客官請跟小的來……”那個船夫一看到銅錢,眼睛立馬發出亮光。
“請問,客官要幾間廂房?”走進船艙後,船夫領著他們停在一間房門前,他諂媚地笑著問道。
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淡淡地說道:“兩間。”
“三間。”與此同時,徐以嫃也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心中所想。
“我們需要兩間房間,謝謝。”朱守謙淡笑著看著他們,禮貌地對船夫說。
徐以嫃無言地瞥了朱守謙一眼,徑自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睡一間,我自己睡一間。”
“什麼?!你一個人睡一間?!”朱棣頓了頓,“你是我的夫人,理所當然要跟我睡一間房。哪有要夫君跟別的男人睡的道理?!”
“那是。夫人還是跟這位公子睡一間吧……讓別人知道了,難免不太好……”船夫多嘴地說道。
徐以嫃一聽,瞪了那個船夫一眼。
船夫看到徐以嫃投向他的銳利眼神,立馬訕訕地低下頭,沉默不語。
這時,經過過道上的其他客人,也不時向他們投射怪異的目光。
“就這樣了。我一個人睡一間,你們兩個要怎麼睡,我可沒空管……”徐以嫃說罷,便抬腳往身後的房間邁去。
下一秒,朱棣也拐著腳,跟徐以嫃閃進了那間房。
“就這樣,我們睡這一間。守謙你睡另一間吧。”朱棣說罷,便在他們麵前,啪的把房門關上了。
還沒等船夫反應過來,房門又被打開了。
“等一下,拿些繃帶和藥過來。”說罷,朱棣又把門關上了。
船夫愣了愣,轉頭向朱守謙求救。
朱守謙臉色從容,向船夫撫慰的笑了笑。
“那位公子的腳受傷了。勞煩你,請按他說的做吧。”朱守謙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徐以嫃皺著眉,看著朱棣做這一切令她感到無語的事情。
“別想著我會把床讓給你。”徐以嫃無奈地走到桌子旁坐下。
朱棣站在原地,麵無表情地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
整的來說,是一間最簡單不過的廂房了。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圓桌和三張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