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走,聽我說句話,”晚自習結束後,我終於成功的截住肖宇哲,“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見他果然定住身,我繼續說道:“吉它社社長給我寫了封信,正式向我告白,並且約我明晚公園見。”
“噢,那不是很好嗎?”某男酸酸的說。“可是,我不喜歡他,所以想明晚和他說清楚,可又怕他想不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所以……”我弱弱的說,“想請你明晚陪我一起去。”
見他沒有回答,我假裝委屈,“如果讓你很勉強,很為難就算了,我一個人去。”
“你不是一直很喜歡他的嗎?”他轉過身,然後微笑著,仿佛揀了什麼笑料似的。“那不是喜歡,是崇拜,懂嗎?崇拜!帥哥誰不喜歡看啊?”說到這個我解釋道。
“既然不喜歡人家,幹嘛平時老向人家放電?惹出麻煩來才知道害怕!”他聽了以後走到我身邊訓斥我,“這就是你平日裏拈花惹草的後果,現在知道怕啦?早先不是玩兒的挺開心的嘛”。“我怎麼知道我比想像中還有魅力?”聽了我的話,他居然一臉黑線。(讀者:你還真敢說啊。)“再說了,現在說這些有用嗎?你到底要不要幫忙?不幫算了。”說完我轉身欲走開。
“明晚幾點?”聽到身後的聲音,我臉上露出了得意的暗笑。
晚上七點,氣候宜人,在風景優雅的北湖公園大門口,我和肖宇哲翹首期盼。
“他有沒有時間觀念?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要女人等他半個小時?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他終於等不及了。“打過了,無法接通。”我回道,“可能他臨時有事來不了吧?可是總該給我打個電話啊……”
“你會不會把時間弄錯了?”他開始懷疑了。“不可能!信上明明寫的今天,要記錯也是他吧?哎,”我興奮勃勃的說,“反正來都來了,幹脆我們進去逛逛吧。”然後拉著他跨進公園。
逛了一會兒,我渾身一抖。“你覺得北湖邊兒上是不是挺涼的?把你衣服借我一件。”“有嗎?不會啊?”雖然這麼說,他仍然脫下了外套披在我身上。
又逛了一會兒,我身子再一抖(讀者:你這都什麼毛病,像跳大神兒似的……鞏唯:看不懂了吧,我這是愛情三十六計……),“喂,你覺得凍手不?我手有點兒冷。”“是嗎?可是你怎麼好像在流汗?”我硬掰道:“那是虛汗,更印證了我現在很冷。所以,可不可以幫我暖暖手?”
他聽了猶豫一下,然後拉住了我的手,“這樣啊,那我知道了,你的手也在流虛汗。要不咱們回去吧?”
笨蛋!我都暗示成這樣了,他怎麼還不明白呢?可憐的我,在兩層外套的熱捂之下香汗淋漓。大哥呀,熱死我了。
“不回!”我狠狠的咬著牙關,“這麼美的景色,我想再看一會兒。”(讀者:是再挺一會兒才對!這就是你所謂的流感A計劃嗎?真是,沒有最爛,隻有更爛……)
走到長椅前,我們並排坐下休息。我決定了,我最後再暗示一回。如果他還不明白,我就徹底棄械投降,選擇B計劃:單刀直入,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