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唯,這裏!”肖宇哲舉手向我示意。

“為什麼還要和你坐同桌?”我不滿的抗議。“因為沒得選。誰叫你來這麼晚?你的室友可比你聰明多了,早早就來把座。”他說完,指了指小靜她們。

好吧,我認輸。她們確實比我想得長遠,每人都在把著個帥哥攀談。

“要不是我幫你把座,她們早就坐我旁邊了,”肖宇哲看著我的室友,笑道。

“坐你邊上有什麼了不起?”我忍不住頂他一句。

“那好啊,你可以和她換換,”他指了指牆角。牆角裏那位黑芝麻大餅臉的老兄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你是不是聽說我不想和你一個學校,故意跑來折磨我的啊。”唉,算了。我最近還是放下書本,坐在了他身邊。不得不承認,現在這個座位相比牆角那個要好多了。

“嘿嘿,毛主席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我是:與你鬥,其樂無窮!”“事先聲明,”我警告他,“鬥歸鬥,不能妨礙我拍拖!”

“拍拖?”他笑了,“你說得像那麼回事兒似的,有人要和你拍拖嗎?”“當然有啊,開學第一天我就認識一個帥哥,他是吉它社社長,人長得特帥,心地也好,還主動帶我報到,”想到吉它社社長,我眼前一亮:“雖然他不隻接過我一個新生,雖然他和我談的隻是吉它社的事情,可是我有信心,他總有一天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決定了:我要參加吉它社!”我慷慨激昂的說。

“可是我前兩天已經幫你報名參加動漫社了,一個人是不能跨兩社的。”聽了我的話,肖宇哲告訴我這個遲到的消息。為什麼他總能輕而易舉的澆滅我的信心與希望呢?

“你憑什麼幫我報名?我又為什麼要參加那個動漫社?”我一拳雷過去,卻被他輕易躲過。彈了彈額前的頭發,他輕鬆的說:“不為別的,因為我參加了動漫社!”“要去你去,我是鐵了心的參加吉它社,愛咋咋地!”我氣呼呼的說。“不去動漫社,你課外活動這門兒等著不及格吧……”“…你…”

從此以後,我成了動漫社缺習最多的社員,同時也成了吉它社最忠心認真的旁聽……

一天,小靜向我打聽:“鞏唯,為了咱班班長,我老鄉特意參加了動漫社,而且天天用情書戰術攻擊他,還三不五時的送些小禮物,可為什麼班長還是不動心呢?”可憐她同鄉姐妹前陣子又是圍巾又是千紙鶴的,每日層出不窮的給肖宇哲獻禮。“我聽班長和別人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是他高中同學。鞏唯,你們也是高中同學,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誰嗎?”

看到手裏正要拿給肖宇哲的信,我頓時明了。“小甜甜”的信一周一封,從未斷過,不是她還有誰呢?找到答案,我立刻放心的安慰小靜說:“他女朋友我也見過的,是Z醫大的。可是我個人認為,你老鄉的條件比她好多了。肖宇哲隻是暫時性視神經麻痹,早晚會發現你老鄉的好。小靜,我們對你的姐妹要有信心。這樣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女朋友是這樣的……”說完,我開始跟小靜分析起“小甜甜”的各項戰略指數……(肖宇哲旁白:我說…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