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準備吧!”
“姑娘。”
“豔娘近日氣色聽好。”秋錦從未看著豔娘說話。
“那裏,我豔娘早已是昨日黃花了,我還要謝謝公子送的胭脂,要不我哪有這般好看。”
“豔娘客氣了,你我相處隨時日不多,但也是主仆一場,釋少那辦的怎麼樣了?”語句一如既往的生疏。
“姑娘真是聰明,那日照公姑娘的吩咐果真讓釋少心軟,再沒來找過麻煩,不過……。”豔娘麵色變得難堪。
“豔娘又話直說無妨。”
“釋少要我轉告姑娘,他想見你。”
秋錦瞟了一眼豔娘“那你如何回答。”
“我本說回來和你商量在說,但是……”
對於豔娘的回答我已無須再聽,“釋少現在那間廂房。”
“在木槿那裏。”
“請他過來吧。”
“是的,我這就去。”豔娘跑的好不快。
“小姐,這豔娘也太過分了,這不騙了小姐你麼?”
裳兒還是如此單純,“人總是害怕權位的,人之常情。來我們現在可沒時間討論這個,裳兒穿那套才想青樓女子呢?”
“梅紅那套露肩,我幫小姐在上點胭脂。”裳兒轉眼就忘了剛剛的不快。
“不了,裳兒你去找套男子的衣裳來。”
“小姐。”
“快去,聽我的。”笑填滿嘴角。
門外聲音很沉,“在下釋少。”
“公子推門進來即可。”
金黃色男子的外衣套在半臥在窗邊榻上的秋錦,掛在腰間的玉帶沒有係上,三千青絲貼在頸旁,一手撐著腦後,一手握著書卷,懶洋的半壁雙目,屋內並為掌燈,一切都借著窗外的月光。
釋少見過很多絕代佳人,可眼前這位卻讓他無法形容。脫離世俗的裝扮,沒有半分裸露卻以動人心魄,一分嫵媚,一分嬌羞,一分冷漠,一分孤單,一分清澈,一分愛戀,看在釋少眼中沒一分都不一樣,真假難分。
“你很特別。”
“公子以見到我了,可以回去了。”秋錦還是繼續看書。
“聰明和美麗從來都不並存。”釋少一步一步走進秋錦。
“公子高估奴家了,那在公子眼前不過是雕蟲小技。”
“你叫什麼?”來到榻邊坐下。
“莫秋錦。”放下書卷與你對視。
釋少吻上了秋錦的唇。
良久後,秋錦推開釋少,“公子不怕傷了初見姑娘。”
釋少為答,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