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真的沒想到,原來他早有準備,竟麵把剛才親吻的畫麵拍了下來,而且他放DV的角度,正好也拍到日出,於是整個畫麵裏,我和蕭漠熱情地擁吻著,太後就在我們頭頂,緩緩上升。
真的是美極了!
心裏激動地說不出話來,蕭漠,你總是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
我摟住他的脖子,哭著說:“蕭漠,這個錄像,我一定要保存一輩子!”
那不僅僅是錄像,還是我們愛的見證。
蕭漠低聲說好,捧著我的臉,吻掉我眼裏的淚。
日出已過,山上的人都開始散開,準備下山去看風景。林炯和王少勇也已經把帳篷收拾好,背起包叫我們快點。
蕭漠扶著我站起來,可是由於盤著腿坐了這麼長時間,腿都麻了,我靠在他身上,驚呼著喊:“完了完了,我的腿又麻又軟,沒力氣下山了!”
“我也不想走著下山,太累了,林炯你先下去排隊買電纜車的票吧!”薇薇說道,楊玲也跟風點了頭。
女同胞們一致通過不想走路下山,所以林炯隻好去買票,我們則把租的衣服拿去退了。
坐電纜車的人還真多,足足排了半個小時的隊,才坐上。
下山後,大家直接回了賓館,說是先休息睡上一覺,再出去逛逛。
蕭漠在浴室洗澡,而我已經迫不急待地把DV裏的錄像拷進了電腦裏,一個人趴在床上,看著這段幾分鍾長的錄像傻嗬嗬地笑。
“在笑什麼?”身後傳來蕭漠性感的聲音,我立刻做賊心虛的把電腦合上,轉身看著他:“哪有笑什麼,我去洗澡了!”
說完,我就跳下床,跑進了浴室。
睡了一個上午,恢複精神後,大家又在泰安市裏逛了一圈,買了些當地特產。
晚上,蕭漠說要去泡溫泉,於是我興致衝衝地跑去找楊玲,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去,可是走到楊玲房間門口的時候,我卻發現門沒關,而且裏麵隱隱有女人哭泣的聲音。
我悄悄把半掩的門推開,是楊玲在哭,她正靠在王少勇的肩上,哭得很傷心。
她是怎麼了,剛才還有說有笑地跟我們吃晚飯呢,怎麼這會兒又哭了?
我沒有莽撞地闖進去,而是站在門口,隻聽她嗚咽著說:“這幾天,我都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開心,不停地讓自己微笑,可越是假裝,我的心就越痛,王少勇,我是不是很沒用啊,不停地為那個負心漢傷心……”
王少勇抬起胳膊,摟著她的肩,低聲說:“你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子,或許你現在需要的,是更多的時間,心裏的那份痛,總會被時間衝淡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卻不知道他會這樣對我,失去他,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楊玲哭得很傷心,聲音是那樣令人心疼。
我倚著牆壁,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從昨天爬山開始,我就感覺到了她的強顏歡笑,本以為她是個開朗的女孩兒,可是麵對背叛的感情,仍舊隻是個普通的女人。
“你還有我們這些朋友……”王少勇溫柔地安慰著她,寬大的手掌不停地拍著她抽泣的背。
楊玲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裏,抱著他一直哭。現在的她,是那樣脆弱,或許,讓王少勇陪著她,是唯一的辦法。
這一幕讓我看得心酸,也沒有了去泡溫泉的興致,便回到了房間。
蕭漠見我不高興,問道:“怎麼了?”
我撲過去抱住他,諾諾地說:“沒事,就是有些累了,不想去泡溫泉!”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湊過來吻了吻我的額頭,說:“累了就先睡,我還有些事要忙!”
“恩!”無力地應聲,我離開他的懷抱,自己上了床趴著。
回A市的時候,我特地坐在楊玲的身邊,不時講些笑話逗她開心,主要就是想讓她知道,在她傷心難過的時候,還有我們這群朋友陪在她的身邊,她不會是一個人。
囑咐王少勇好好照顧楊玲,一到市區後,我們就分別回了各自的家。
結束旅遊,回來後蕭漠和林炯又開始忙著收購邱傑公司的案子,聽薇薇說,姓邱的資產已經被凍結,現在連工資都給員工發不上,被人收購,是遲早的事兒。
而且蕭漠他們根本就不急著讓他一無所有,而是像貓捉老鼠一樣,跟他玩著遊戲。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呆在別墅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認真地構思我的新小說,還把完整的大綱和人設例了出來,交給芳歌審核。
我:“爺,我的新書大綱看了木有啊?”
芳歌:“剛看完……”
我頓時有點兒心虛加底氣不足,打字都十分小心翼翼:“怎麼樣,能通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