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是知道的,沈雅晴這心裏是很委屈的,想要安慰她,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無奈的搖了搖頭,“少奶奶,您別生氣了,這女人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懷孕呢,所不定這報告單是別人的,用了她名字也不一定呢。”
“梅姨,我沒事的,雞湯弄完了,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去休息吧。”沈雅晴看著梅姨說道。
“少奶奶,梅姨是心疼你啊,可是我怎麼也不相信少爺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梅姨想要幫薛毅寒說話,但是如果那個女人肚子裏懷著真的是薛毅寒的孩子,那麼梅姨也會替沈雅晴罵他的。
“叮咚……叮咚……”
薛毅寒回到海邊別墅,可是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比較著急,卻沒有帶鑰匙,蔣建成上次已經把鑰匙還給他了,所以他們兩個人隻能夠按門鈴了。
梅姨去開門,看見薛毅寒和蔣建成都來了,便隻與蔣建成打招呼,“建成少爺,你今天也來啦?正好我熬了些雞湯,你快去喝吧。”
“謝謝梅姨。”蔣建成笑著走去了廚房。
薛毅寒覺得奇怪了,好端端的,梅姨今天對自己的態度怎麼會這麼的不好呢,笑著問道:“梅姨啊,你今天對建成怎麼這麼熱情啊?難道是想把女兒許配給他嗎?”
“少爺啊,你今天有麻煩事情了,梅姨隻能夠用這種態度對你了,抱歉啊。”梅姨轉頭看了一眼客廳的蘇柔,再看了一眼在喝雞湯的沈雅晴,湊近了薛毅寒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啊?什麼麻煩?”薛毅寒根本就不知道梅姨所說的是什麼。
蔣建成剛走去廚房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坐在沙發角落的蘇柔,當他坐在餐桌的時候,才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沈雅晴看了一眼蔣建成,沒有說話,而他也不敢多說什麼,見薛毅寒走進了客廳,朝著他招了招手,“毅寒啊,你快來喝雞湯。”
“你怎麼會來這裏?”薛毅寒沒有理會蔣建成,而是走到了客廳,看著蘇柔問道。
“毅寒,我是來找你的。”蘇柔站了起來,走到了薛毅寒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親熱的說道。
“這裏是我家,你不要太隨便了。”薛毅寒扯開了蘇柔的手,冷冷的說道。
“毅寒,你今天是怎麼了嗎?你忘記那一晚你可是對我很溫柔的嗎?”蘇柔再次挽著薛毅寒的胳膊,她就是要當著沈雅晴的麵跟薛毅寒親近。
“我已經喝了很多雞湯,建成,你多喝一點吧,我回臥房去休息了啊。”沈雅晴放下碗,沒有理會薛毅寒和蘇柔,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雅晴……”薛毅寒想要追著沈雅晴上樓,卻被蘇柔給拉住了。
“毅寒,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哪裏又冒出來一個女人了?”蔣建成走到了薛毅寒的身後,看著蘇柔,瞥了她一眼。
“蘇小姐,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才見過兩次麵而已,你別一副跟我很熟悉的樣子啊。”薛毅寒也不想再理會蘇柔了,知道她很纏人,卻沒有想到她好像陰魂不散似得。
“毅寒,你自己看看吧。”蘇柔見薛毅寒對自己十分的冷淡,把把報告單拿到了他的麵前。
“懷孕了?是誰懷孕了啊?”蔣建成看的清清楚楚,報告單上麵寫著懷孕,而且是兩個月了,他一氣之下,上前,一把拎起薛毅寒的衣領。
“喂,你要幹什麼啊?”蘇柔見蔣建成一副凶神惡煞的對著薛毅寒,便連忙扯開他的手,可是力氣卻沒有他的大。
“你讓開。”蔣建成朝著蘇柔吼道。
“喂,這裏是毅寒的家,你幹嘛如此囂張啊。”蘇柔翻了個白眼。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這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女人怎麼會懷了你的孩子啊?你說啊。”蔣建成一手拎著薛毅寒的衣領,一手握起了拳頭,想要揮向他。
“別啊,你可別傷害了毅寒啊,他可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呢。”蘇柔推開了蔣建成。
“蘇小姐,你說什麼?你懷了我的孩子?”薛毅寒不相信蘇柔懷了自己的孩子,對於那個晚上,在酒店所發生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看來那天自己真的醉的不醒人事了。
“毅寒,難道你不負責嗎?我的的確確是懷了你的孩子啊,這時間都是對的呢。”蘇柔望著薛毅寒,希望他能夠對自己負責。
“可是……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實在記不住了啊。”薛毅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希望能夠記起什麼,可是卻是一片空白。
“毅寒,你……你怎麼可以不記得的呢,那個晚上我們的確是都喝醉了,可是也因為喝醉而發生了那種事情啊。”蘇柔依靠在薛毅寒的肩膀上,柔聲說道。
蔣建成簡直就看不下去了,薛毅寒又一次傷害了沈雅晴,他隻能夠握緊拳頭用力的打沙發來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