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王少將軍一大清早到大街上去了。”
徐田聽後,憤懣道:“徐青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兩年了吧!”
“兩年你都還傻不愣登的跟我稟報這等小事嗎?我叫你幹什麼來著?盯緊!盯緊!盯緊!”
“卑職明白!我這就去盯緊!”
徐田無奈的又躺了下來。頓時,他又毫無睡意,仔細思索:大清早的,又受傷,他到大街上幹嘛?不行,我放心不下,這徐青沒一件能把事辦好的,我得親自去一趟。他起身換了衣服,剛走到門檻上,又停下來,自言自語道:“我去了,也摸不到其真正用意,對,再等等。”
於是,他又脫了衣服,重新回到了塌上,但是,一股腦子都是一堆問題困擾著他。
在街上,雖然是清晨,早已有大批的駱駝商販進了城,街道兩旁的商鋪也都做起了買賣,吆喝聲,鈴鐺聲,腳步聲漸漸混雜起來。王荀找了一家絲雞麵鋪坐了下來。
洪德道:“少將軍,昨晚我了解到,為何夜裏大家都閉門不出了。”
“喝——,洪德,有長進啊!那你說說,這是為何啊!”
“前些天有一夥毛賊,進城打劫,還殺了人,所以到了夜裏,大夥都不敢做買賣。”
“洪德,那你問問店掌櫃的,有這事兒嗎?”
洪德知道王荀的智慧,也不敢去問,否定了昨晚徐田的說法。
“少將軍,那你認為什麼事兒啊?”
“我也不清楚,總之,不是徐田所說的那些事兒。今天我們就坐在這,答案自有分曉。”
“就坐在這,就知道了?”洪德不解道。
果不其然,這家絲雞麵鋪客源不斷,來的都是過往的商旅團隊,一坐下吃完麵,就匆匆趕路。
這時,來了一個遛鳥的城內商人。
王荀喝了一口茶,道:“來了,答案就在他口中。”
店小二恭敬的迎上來道:“喲,錢老板這麼早啊,您請上座。”
沒過多久,也來了倆遛鳥的主,不約而同的與這位錢老板圍桌而坐,早餐過後,店小二為他們沏了壺茶。
這話匣子就打開了。
“錢老板,晚上你也沒開店啊!”
“開什麼開,沒見這裏頭鬧鬼的嘛!”
“真是鬧鬼了嗎?”
“不鬧鬼,你見到有凶手了嗎?你自個用手把自己掐死瞧瞧!”
“越說越可怕。”
“還真是,李老板一家四口,先是他掐死自己老婆,再掐死倆孩子,最後自個掐死自己,活真是掐死鬼。”
“你說,李老板家都得罪了什麼了,要遭此劫難。”
“我也說不準,聽說他是掏了墓地發跡的,從遠處搬到了此處。”
“那我可明白了,一定是把那厲鬼的錢財給擼走了,跟著來。”
“這守城將軍還算厚道,請了法師做法超度,咱們才得以太平。”
“但這夜裏,也不敢輕易走動哇,生意都少了一半了。”
王荀聽後,對洪德輕聲說道:“你都聽見了吧!”
“聽到了,但我不信這個邪!”洪德道:“掏墓地,我也幹過,可沒見有這事兒。”
“即使不是鬼,也很有可能有了其他什麼東西,你別忘了,我們在山洞裏遇到的事,還有那個人!”
洪德想起在山洞的事,至今還心有餘悸。
在對麵街,洪德看到了鴻熙一幹人等映入眼簾,怕打草驚蛇道:“少將軍,你看那邊。”
王荀稍微轉頭看了一眼後立即回過頭來,低下頭道:“真是冤家路窄,老天爺總會恩寵於虔誠的人。”
洪德道:“少將軍,要不要立即把他們抓起來。”
“萬萬不可,隻要他們進城,我就有辦法讓他們出不去,你安排探子看緊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向我稟報。”
王荀通過人群遮掩,沒讓鴻熙察覺到,混在人群中離開了。
鴻熙走進南祁城時,感覺到了有一股邪氣在故意隱藏,變得微弱,但又不能確定具體的方位。
陶蕭和越婷婷兩人因為胭脂粉黛,瞬間變成了好朋友,兩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胭脂香料的事情。
管家對鴻熙道:“我好久沒看到小姐這樣開心了。”
在陽光下,陶蕭露出了潔白的上齒,誰說古人笑不露齒才是美的,鴻熙心裏突然想到此,不覺得傻眼了一會兒。陶蕭沒有放過這個眼神在自己身上的停留,不由的微微低頭飛紅了臉,暗暗自喜。
“婷婷,你家人要往哪裏走才能找到?”管家問道。
“我大哥是南祁城官府裏的主簿,待會我就去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