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聖人你一言我一語,竟越說越激烈,煞氣翻湧,氣勢齊齊朝堯氏聖人壓迫過去,竟是要把堯氏聖人當成奸細鎮壓。
堯氏聖人這才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提攜的五十個聖人根本就不是生力軍,而是一群狼,一群凶狠的惡狼。
浩大氣勢壓迫過來,驚濤駭浪似的,荒原聖人、接天聖人看著心驚肉跳,也不知道是害怕引火燒身還是怎麼滴,反正當場愣在那裏,動都不敢動,眼睜睜地看著堯氏聖人就被這一股凶悍的氣勢狠狠地撞飛出去,直接砸在長生殿的殿壁上,滑落下來時,都無法忍住翻湧的氣血,連噴七大口血!
看到這一幕。
荒原、接天真有些透心涼了。
倆人生怕堯氏聖人受不了這等刺激,鬧起來的話,這些惡狼般的新晉聖人能聯手起來將堯氏聖人給殺了。這對他們倆來說,也極為不利。
倆人慌忙站了出來。
荒原聖人喊道,“諸位,切莫衝動,聽我一言。”
此刻的荒原聖人,心急如焚。口氣卻不敢強硬了,完全是一副強忍焦灼佯裝苦口婆心的口氣。
這才讓群情激憤的新晉聖人停下來,有人喊道,“荒原聖人,你想說什麼,你難道要護著堯氏聖人這個奸細嗎?”
荒原聖人嘴角一抽,苦笑道,“諸位,你們誤會了,堯氏怎麼可能會是奸細呢?你們也知道,木族在雲間的半聖全都被楊開誅殺了,楊開也多次揚言與木族誓不兩立,不滅木族誓不罷休,他們之間早已是深仇大恨。何況,長生兄,也兩次遭受楊開羞辱,兩次都差點把命丟掉。堯氏她萬萬不可能是奸細的。”
“哼,荒原聖人,你看不出來,這是木族的苦肉計嗎?”新晉聖人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認定了堯氏聖人是奸細,一個個瞪著眼睛煞氣畢露,眼珠子冒著幽幽綠的光芒,恍如惡狼!
看著這些直冒綠光的眼睛,荒原聖人從心底裏膽寒,發麻。他霍然發現,這些人已經有些瘋狂了,有種智慧缺失般的一條筋。無論他怎麼替堯氏做解釋,都是沒法影響這些人的。
正當荒原心中猶豫著要不要借機閃人,躲開這一個大麻煩時。接天聖人急中生智,插嘴道,“諸位,你們先別衝動,我看還是由我們三個先去試著聯係一下方聖人,房女聖人。堯氏聖人到底是不是奸細,到時候由方聖人決斷如何?”
說到方山河與房女,這些新晉聖人,似乎才有所顧忌。煞氣漸漸消弱一些。
接天聖人見狀,趁機拉過荒原以及受傷的堯氏,闖到了另一間靜殿裏頭,把門緊緊地關起來,連封數十道聖法禁製把門給封死。似乎這樣仍覺得不放心,還讓荒原聖人再封幾十道聖法禁製。
荒原聖人封好後,接天聖人才心有餘悸地道,“怎麼辦,這些人瘋了,瘋到徹底了。根本就沒有聖人該有的智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他們的眼神,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動手,把我們直接誅殺…”
堯氏聖人是三人裏受到羞辱最深的人,對那五十個新晉聖人再無一點好感,甚至恨意滿胸。
她擦掉嘴角的血漬,恨聲道,“我看著些人真是廢了,他們隻認方山河與房女。我們卻聯係不到方山河與房女,與他們呆在一起,隨時都可能被他們活撕!”
荒原聖人,歎道,“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這一生都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也許我們都…”荒原聖人倏地住嘴,搖了搖頭,明顯有些話不想說出來,話鋒一轉,果斷道,“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解決這個大麻煩。堯氏,接天,你們想想看,有沒有辦法聯係到方山河?”
堯氏與接天神色一黯,默然不已。不用說,意思很明了了。鬼才知道方山河與房女在幹什麼。或許,這兩個人早就知道新晉的聖人會是大麻煩,自己先避起來了呢?
荒原聖人眼神一寒,眼中有種殘酷的意味在閃爍,“既然如此,那我們隻能非常手段了。”
堯氏聖人與接天聖人聞言,相繼一震,失聲道,“荒原,你是說要讓他們去…”
“不錯!他們不死,我們就得死。與其我們死,不如讓他們去拚…局麵如此,也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或許,這本來就是朝天劫最後的殺戮序幕要借他們之手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