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一把將曾道人揪了起來,看著曾道人本就猥瑣的臉孔變得鼻青臉腫,牙齒還缺了三四顆,頓時樂翻了,媽的,忽悠到老子頭上來了,這還隻是利息。
“別…別打!別再打了…單前輩,你要仙牌我給你就是了,看在你我以往合作愉快的麵上,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敢跟你耍心眼了…”曾道人以為楊開還要在打他,嚇得滿臉煞白,急乎乎地求饒。
不提合作還好,這一提合作,楊開又怒了。
“媽的,你還敢說…”
啪!揚手又是一巴掌,扇得曾道人臉腫大如豬,火辣辣的疼讓這姓曾的家夥直哼哧,張嘴哇哇地說,根本聽不懂說什麼,卻是連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
“仙牌呢?”楊開瞪大了眼睛,凶狠地說。
楊開才不相信這廝說的話。與這曾道人兩番接觸,楊開大概已經摸準了這廝的套路。
這廝專門找一些初到仙界對仙界並不了解的菜鳥進行誘騙。如果覺得菜鳥在仙界有長輩,有根基,有靠山,就把仙牌推銷出去,從中榨取一些元脈作罷。如果發現是沒根基的散修,就騙光人的元脈,再把人騙給單廷方,成為單廷方免費挖礦的奴仆。
楊開敢肯定,這麼狡詐的人,身上肯定隨時帶著幾方仙牌。
曾道人心裏可算把單廷方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有心不拿出仙牌,可在楊開極其凶狠的眼神下,他還是發怵了。他覺得那就是一種殺人的眼神,再耍心眼的話,隻怕真的被殺掉了。
“有有…仙牌有,我剛才忘了,我身上還有一塊空仙牌。”曾道人匆忙道,性命攸關,這廝說話倒是又利索了不少。
關於身份仙牌,楊開現在已經清楚了。所謂身份仙牌,雖然由各地各城頒發給仙民,但並非是隨便頒發的。每道仙牌發給一位仙人以後,這位仙人必須分出一縷仙魂融入仙牌之中。
這樣一來,仙牌就會取得該仙人的氣息,並且窺視到該仙人的一些法則氣息。這些氣息會回饋到頒發仙牌所屬的仙城,由城主掌管的一麵總仙牌內。這麵總仙牌還會一層層往上回饋,直到最終反饋到天庭司生閣。
如此這般,但凡是仙界的仙民,就沒有一個能逃脫得了天庭的監察與掌控。
一旦仙民死去,仙牌就會自動取消。就像楊開幹掉單廷方時那樣,仙牌直接作廢。
而空仙牌呢,則就是還沒用融入仙魂,隻等融入仙魂就馬上作數的仙牌。這類仙牌,往往可以被有心換身份的人利用一些秘術來改變自己的身份,所以控製極嚴。也隻有一些偏遠的仙城,為了謀取利益,才敢私下裏賣給一些黑勢力。
楊開接過空仙牌,捏了捏鼻子,暗忖道,“老子要是把仙魂融到仙牌裏去,等於自己暴露氣息,這事萬萬是不能幹的。”
當下,楊開先把空仙牌收起。然後抓緊了曾道人,再度喝道,“少拿這種空仙牌還忽悠老子,告訴你,老子要的是有身份的仙牌。你可別跟我耍心眼,我知道你身上有,你可是當著老子的麵吹噓過,啥時候就變成什麼薛道人許道人的…”
“啊!”曾道人頓時震驚不已,他記得他是說過這些話,可是這些話不是向那姓木的吹噓的嗎,怎麼單廷方會知道。
就在這時候,楊開身形緩緩地變了,當著曾道人的麵又變成了木易的樣子。直把曾道人嚇得直哆嗦。他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真是自作聰明卻又遇到了個超級煞星啊!
“單廷方,已經死了,我宰的。嘿嘿,曾兄,你覺得怎樣……?”楊開皮笑肉不笑地說。
“木兄威武,木兄威武…那個姓單的不是好東西,殺得好,殺得妙…”
“行了,少給老子廢話。仙牌呢…”
曾道人不敢再耍心眼,單廷方怎麼死的他不知道,他隻知道這個姓木的才是一等一的陰險、歹毒、狡詐、殘酷。自己跟他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純粹就是被人玩的料。
曾道人當著楊開的麵,倒騰出了三麵仙牌,“木…前輩,這三麵仙牌都可以用,隻是…”
“說,別吞吞吐吐的,老子沒時間陪你玩了。”楊開冷聲道。
“是是是,木前輩,您看,這麵仙牌是新京城發的,是我搶別人的,還可以用三天,三天以後那人去新京城注銷後才會報廢。這一麵呢,卻是我從銀鼓山那邊撿的,其主人不知怎麼回事一直沒有去注銷,這牌子能用多久我不清楚。還有這一麵…這麵的仙牌的原主人叫唐靖宇,三年前我碰到了他,這人在離開仙界前把仙牌賣給了我…”
“嗯,把它給我看看。”楊開要過了唐靖宇的仙牌,略微端詳了一下,又了解了一下關於唐靖宇的事,便有了決定,“就它了,從現在開始老子就叫唐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