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因為這件事情,對眼前的事情做分析的時候,去隔壁房間的秋雪慢慢的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透明塑料袋,裏麵盛著一些牆壁上的粉末。
進入臥室以後伸手扔給了蝶兒,然後咬著牙說道:“是麝香,目的性也太過於明顯了吧,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
在這麼說的時候,秋雪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判斷,可就算懷疑對方,找不到根本性的證據,還是奈何不了她。
一聽麝香,羅雲嫵急忙遠離那個東西,曾經在懷孕的時候聽周言提起過,一定要杜絕各種刺激、濃鬱型的香薰,因為這些東西會引起身體的不舍,在不知不覺之中造成孩子的畸形,甚至還有可能致人流產。
“這也太狠了,我又沒有招惹誰,用得著這麼恨我嗎?”羅雲嫵苦瓜著一張臉,把那個東西直接給扔在了垃圾桶裏麵。
蝶兒擺著一張的陰狠的臉,這個人要是被她捉住,一定要讓對方嚐遍這個世界上所有痛苦的刑法,腦袋裏麵想了想,無所忌憚的說道:“我看極有可能就是那個袁秀珍搞的鬼,你想想她女兒袁泉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怎麼可能對人那麼熱情?”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羅雲嫵總感覺袁秀珍對於她確實有些實實在在的關心,她的嘮叨總讓自己響起逝世的母親,真的有點像,相像到根本不想去懷疑對方。
搖搖頭,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會吧,我看著她也不像那種壞人,可能是你們想錯了,還是查一查為好,免得在冤枉好人。”
進入肖家別墅的三個小時以後,就遭受了這樣的衝擊,羅雲嫵一想到這裏腦袋就疼起來了,感覺到自己前路漫漫十分苦難。
“夫人,那個壞人的臉上寫著我要害你這幾個大字,要通過思考,敵人不是看出來的好嗎!”蝶兒伸手搭住對方的肩膀,一臉世故的解釋著其中的道理。
被一個開起來未成年的小破孩這樣教育,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在嘴裏麵勉強的擠出來了一絲笑容,把她的手臂給拿了下來去,開口反駁著:“誰說沒有,肖楚狂就是這麼一個人,不管遠處還是近處看,他那張臉上永遠寫著我很嚇人千萬不要惹我幾個字。”
被對方這麼一說,蝶兒想著還真是,肖楚狂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一瞅便是當壞人的料,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眼看著舉出了一個非常明顯的例子,她的觀點一下子不成立了,撓了撓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時候,一旁的秋雪幫忙解圍著說道:“反正除了肖老爺子以外,這個家裏麵的人都要注意點,畢竟我們不了解他們。”
“你們一個個的就是太過於冷血了,都不知道人情的可貴。”羅雲嫵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在床上麵站了起來,雙手被現在身後麵往外麵走去。
“我看我還是先去找點吃的吧。”
收拾東西的蝶兒和秋雪一聽這話,急忙把手中的東西扔下跟上了對方,看著寸步不離的兩個人,羅雲嫵有些意外,這裏都是肖家的大本營了用得著這樣嗎。
確實,在來之前秋雪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先來看來,敵人隻是離他們更近了而已。
三個人由於突然狀況,到達肖家已經住了三個小時,就連行李都沒有安排好,中途因為羅雲嫵的關係,還停下來出去吃飯,秋雪都在懷疑等晚上她們怎麼睡覺。
她們一出門,那兩個倆來的女傭快速的跟上了腳步,既然甩不掉,羅雲嫵便非常大方的接納了兩個人,並且在電梯裏麵做了自我介紹。
其中一個叫林燕,另一個李紅梅,年齡和身高都和她差不多遠,隻是這地位卻是天上地下。
再三打量兩個人確實沒有半點身手之下,秋雪也慢慢的放鬆了警惕,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樓的客廳,由著李紅梅的帶領阿進入了一個小巷子。
然後迂回曲折的走了幾步,麵前頓時豁然開朗,餐廳足足走四米之高,一層和二層直接連了起來,在四周都有欄杆的走廊。
站在餐廳正中央仰頭往上看,走廊上不時有穿著白色衣服的廚師走過去,大概正在為晚上的飯菜準備。
李紅梅往一個方向一伸手,指著餐廳東麵的一個房間說道:“現在還不到飯點,不如肖夫人您先拿點糕點墊一下。”
作為一名吃貨的她並沒有嚴格的要求,反正能吃的東西她都能咽下去,很是高興點點頭往前麵領頭走去,身形到達房間的門口,也正是走廊的下麵,心神突然煩躁了起來。
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意識到這個信號以後,正想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見腦袋上麵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羅雲嫵知道這下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