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雨的介紹,非常另類,她看上去很特別,臉上總帶著虛偽的笑容,別人是盡量掩飾一下虛偽,她是故意把虛偽做到極致,讓人知道她是在假笑,當然偶爾也會非常凶的瞪大眼睛凶人。
尤其是看到傅洪波之後,一臉嫌棄鄙視,仿佛傅洪波就是個禽獸,在她的眼裏,或許傅洪波還真就是個流氓,我現在也十分尷尬,傅洪波都對付不了這個女孩子,我就更不要說了。
蘇筱雨喝完一瓶飲料之後,接著打開第二瓶,她一邊喝一遍抱怨,傅洪波早晨都不說請她吃飯,還說傅洪波是個禽獸,就知道自己過癮,完全不管她的死活,把她欺負了,還不讓吃飯。
傅洪波一頭黑線,他低著頭說:“大姐,拜托你搞清楚,我從來沒有碰過你,我傅洪波敢作敢當,如果我把你睡了,我就敢娶你當老婆,關鍵我沒有碰你,你這是碰瓷,敲詐。”
蘇筱雨瞪大眼睛指著傅洪波說:“我碰瓷敲詐,自始至終,我給你要過一分錢沒有?我不就是想要你像個男人一樣,做了什麼事情,就大膽的承認,別這樣畏首畏尾,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承認。”
傅洪波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關鍵我什麼也沒有做。”
蘇筱雨用更大的聲音說:“你怎麼證明你什麼都沒做,昨天晚上我喝了那麼多酒,你把我送到酒店,什麼也沒做,我衣服怎麼那麼亂,我頭發怎麼那麼亂,而且我的腿特別疼,你肯定是欺負我了,我告訴你傅洪波,你要像個男人一樣承認,我可是第一次,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禽獸。”
就在傅洪波和蘇筱雨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張心韻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她換了一條黑色的熱褲,一件黑色的上衣,有種酷酷的感覺,她走到沙發前皺了皺眉頭指著蘇筱雨說:“你怎麼跑我們家了,還把頭發染成了黃色,你是筱雨嗎?”
“正是本宮。”蘇筱雨轉過頭衝著張心韻笑了笑說:“我這不是放假了沒事做,染個顏色過過癮,到了開學的時候又要染回去,你還別說,我染了這個頭發的顏色之後,好多男人主動找我搭訕,你看到沒有,還有男的把我帶酒店開房,就是這個禽獸,昨天晚上把我睡了,心韻你是班長,你要為我做主。”
“啊?”張心韻瞪大眼睛看著蘇筱雨又看了看傅洪波。
傅洪波解釋說:“我沒有碰她,是她昨天在迪廳喝多了,我把她送到酒店,第二天早上我去找她,她非要說我把她睡了,理由很簡單,她說她頭亂亂了,衣服亂了,腿疼,說我昨天晚上做壞事了,這叫什麼理由。”
“怎麼就不叫理由了,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頭發那麼亂,衣服也那麼亂,我的腿還那麼疼,肯定是你趁著我喝醉的時候,把我欺負了,負心人,膽小鬼,幹嘛做不敢當,你也不怕我告你強j?”
蘇筱雨一臉鄙視和嫌棄,她現在肯定是認為傅洪波對他做了什麼,要不然不可能用那鍾眼神,而且她的眼睛都紅了,看上去都想哭。
沒過多久蘇筱雨低著頭哭了,她捂著臉搖頭說:“你為什麼不敢承認,難道非要我告你的時候,讓警察把你抓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喝醉了被一個不負責的男人睡了,這樣你才高興,我看你長的還算湊活,如果你喜歡我,承認了,也許我能接受你,如果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我馬上打電話報警。”
傅洪波把煙頭掐滅指著蘇筱雨說:“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我承認什麼,我怎麼承認,無中生有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了。”
張心韻尷尬的說:“筱雨你仔細想一想,昨天晚上他把你送到酒店之後,是不是就走了?”
“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他誇我漂亮,還摸我的臉,摟著我的時候也不老實,我覺得他也還可以,所以就沒有防備他,誰知道他是個斯文禽獸,我告訴你,我肯定被他睡了,我的腿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