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是定做的,板料用的棺廟小鎮老怪頭院裏板子,
至於床,說實話我倒是想變態的淋漓盡致,直接用啞巴老太家雕刻了棺材的那些床,不過沒了,都他麼丟了。
開業那天我沒放鞭,我覺得放鞭太俗,我放了槍,朝天放了九槍,把管轄這片的製服給招來了,老徐在,沒啥事。
我就說大喜大悲有道理的,
鋪子開業了,但是我們的財路斷了。
貨源沒了。
之前幾次已經開始空手回來了,麻胖跟血九每回上淘寶船都是啥啥找不到,那船空的徹底,所以麻胖才問蕾牧咋很久沒動靜,他懷疑跟蕾牧有關係。
而鋪子開業之後,我們急需一批鎮店的貨又去了一趟,竟然根本釣不到那艘船。
無疑有人做了手腳,船釣不到了,我們沒財路了,部落也著急。
麻胖跟血九一直聯係蕾牧,利用一切可以打聽到的打聽,沒結果。
打聽著蕾牧這貨同時,我也在想暫時的路子,這偌大一鋪子,何況我們在賭寶場有了名頭,開業之後空店,不被笑掉大牙?
我想到第一回去,費騰不是帶回來一雙孔雀嘛,彩玉的,之後我沒答應一個吻,又還給他了,這東西他放著隻能在家吃灰,不如給我,賣了我分一半給他,
我想著這一樣算可以弄到鋪子來的,還有,馬上又要入冬了,血九去年跟老怪頭學會了釀酒,,,
那些酒也可以在鋪子裏賣,
還有小金花,小金花跟二毛叔學會了不少草藥,
於是我們這段時間為了這鋪子分頭忙,血九跟小金花去的獵戶村,幫著采集草藥,也盯著頭雪啥時候來,
麻胖子自己去的部落,淘寶船肯定有問題。
我看鋪子,,,給費某人打電話。
好久沒怎麼聯係,也不吵架了,不知從何說起。
我覺得人見麵好說話,打了幾次電話說些不痛不癢的之後,我決定約費某人。
他自然高興呢。
我們就約在血九館子那桌,血九不在,就我倆。
“怎麼主動找我了?”
“哈,沒啥,看看你唄,你現在是不是換理發師了,這鬢角修的不如以前啊!”
“恩,眼力不錯,說,找我什麼事兒吧!”
“也沒啥事,就是,對了,好像有個事!”
“別扯皮,說吧!”
“你記得那個彩玉孔雀不?”
“哦,咋啦,今天帶嘴來了?想要了?”
“哎你別這麼不要臉好不好,什麼叫想要了,這詞太不好!”
“那,,,什麼想法呢?”他湊了臉過來。
我拿筷子點了他鼻子,往後推,推開一段距離,“我幫你賣了得了,聽說啊,那東西半夜招魂,,,你最近有啥不舒服沒?”
“恩,還真,,特不舒服,我好像的確感覺魂越來越少呢!”
“哎呀我去,趕緊的,我最近認識個特厲害的人啊,說這人的魂要是慢慢飛了飛了,容易,掉頭發,你看你鬢角,,這都是症狀啊!”
“哦,你就是不打算給我啥,直接拿走唄!”
“我最近沒錢買牙膏,口臭,不能對你幹啥!”
“我帶你洗牙去!”
“我數到3,你給不給,痛快點!”
“不給!”
“你!”
我站起來,他故意的。
“我就發現你滑頭起來挺好玩,沒玩夠!”
“你有完沒,我最近忙著,沒功夫跟你廢話!”
“那你忙去吧!”
“你真不給是吧,,,!”
“難得我這還有啥玩意你惦記著,你覺得按照我現在沒風度沒君子的德行,會給你?”
“你就沒人家血九穩重,人家對我從來依順著,有求必應,還不會調戲我!”
“對,我承認!”話說的好好的,忽然他人就起來,一把拉住我。
“哎,你幹嘛!”
“跟我回家取去,我敢不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