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不客氣的回絕了,因為不怕他下手,我們有防備,血九在,我怕個毛。
可我萬萬沒想到,地頭蛇的厲害,我們竟然買不到進賭寶場的號,我們成了賭寶場的黑戶。
這天我們四人在鋪子裏鬱悶。
麻胖說服軟吧,這人骨氣是最沒意思的玩意,
我和血九不想。
可最終現實擺在麵前,麻胖一句話點醒了我們:要想做狼,先做羊,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要想成了自己必須學會低頭,這人的骨氣得靠實力撐。
於是我們決定拜訪地頭蛇。
我們是三人去的,小金花看店。
但是血九跟我都帶了槍,以防萬一。
地頭蛇跟我們談的是每次成交交給他百分之60的盈利,我們這次去是帶了合同的,麻胖子之所以答應,也是有了準備,所謂盈利是賣價去掉成本嘛,以後在成本上做手腳,不也一樣嘛,比如我們從部落那裏交個50萬的成本,回頭作假,說成本500萬,然後賣出去是600吧,100的百分之60,我們還是賺了。
結果我們低估了別人的智商,地頭蛇說,得知道貨源。
這下子我們是徹底,,
這貨源一旦被他知道,輪的到我們?
我們好說歹說,地頭蛇口氣很硬,我脾氣不好,說半截掏出槍。
這裏不是獵戶村,我隻是嚇唬嚇唬他,證明我是個渾蛋,不是吃素的。
結果我槍剛掏出來,地頭蛇鋪子大堂出來幾個漢子。
把我們圍的水泄不通。
我開槍犯法,血九不會,
所以我不怕,可我不想惹事。
我決定給對方點顏色看看。
不開槍是吧,我把玩著手裏的槍,來回轉。
我大學學的最好的學科是轉筆,一到上課,那筆嗖嗖轉。
學會了打槍的我最拿手的也是轉槍。
槍在我手裏花式轉起來,越轉越快,最後我輕輕一甩,我本意是玩點花架子,讓槍保持旋轉慣性在空裏漂亮的繼續,結果被地頭蛇穿著拖鞋的腳丫子半空給接住,
緊接著一聲槍音,頓時我頭頂一陣風。
幾乎同時血九單手抱住我在半空騰起,躲過,第二聲槍從血九這邊響,等我們落地時候,,,
我假發被第一槍打飛,一頭微微挽起的瀑布發垂下,隨著身體的落地飛舞飄揚,散開的張揚,
而血九拿槍不偏不倚,剛好打到了地頭蛇腰間一玉腰帶扣上。
玉石被打碎,,人麼傷著。
“竟然是個小美人!”地頭蛇一反態度,起身。
我渾蛋的揚起嘴角,,痞子表情,隨手盤好頭發,一雙冷傲犀利的眼神看著他,沒有絲毫女人味兒。
地頭蛇起身走近我,打量,明目張膽的打量,“恩,,,難得難得,我徐某人最不願做的事情便是讓人不快,,,開個玩笑而已!”
麻胖子一個勁說謝話。
回去之後我問麻胖子,這事是個啥意思,
麻胖說,很簡單,地頭蛇老徐讓咱們一馬了,說血九的槍法跟我的性別談妥了這事。
麻胖說不過我以後有點麻煩了,老徐看我那眼神,以後我,,,
“他一半老頭,看上我有個屁用!”我才不怕。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麻胖子幸災樂禍的,他這人沒心沒肺,有錢就成,不管隊友死活。
這事之後我們在賭寶場又可以了,不過每回我入場,地頭蛇必然在前排。
我是經曆過男人的,男人的眼神我懂。
隻是我第一次經曆這種不善的,,,要不是血九在,我是沒底氣的。
麻胖這張臭嘴太臭了,兩個月之後,我順利開了自己的鋪子,鋪名費騰裂焰,地頭蛇老徐第一次約我。
我們有鋪子,也是他給了方便,我是沒理由拒絕的。
但是他約的隻是我自己。
血九說放心吧,他尾隨過去,我不會有事。
約我的地方,不遠,徐航路東邊一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