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離開,我重新坐到門口。
最後幸福的倚靠著門睡著了。
我是滾著醒來的,倚靠的門一大早被人從屋內開出來,我被門推了出去,直接滾出老遠。
“哎呦,,,哎呀我去!”我從台階上滾下去,一身短袖膈的生疼。
“婼?婼婼?”某人眼睛一圈黑。
“早上好親愛的債主大人!”我斷定他昨夜沒睡好。
“哦,,早啊,沒信譽的欠債王!”
沒等他再說,我爬起來,一個箭步鑽進門,“恩,好濃的女人香啊,,我猜猜昨晚電話上那個女人的聲音,,,,會是在哪個房間,好不好,,,要是我猜到了,是不是可以免去債務啊!”
“好啊!”費某人插了手臂,一臉愜意的表情,倚靠在門側。
“那就是真有女人了?”我故作陰臉。
他拿了我手機,撥了自己號碼,然後他接起來自己的手機。
“誰啊!”從他嘴裏發出一個女人腔的聲音。
“我,我找費總!”我抿嘴配合一句。
“寶貝---來嘛!”他再一次醉音一句。
什麼都被我猜中了。
我環視一圈這個家,“我會還了你兩千萬,現在還差一千八!”
“你大老遠跑來就是跟我說這個?”
“沒,其實我準備了好些話要問,我準備了好些疼要發怒,可我感覺自己是個小醜,,,我自卑配不上你,我自負消耗你,我又自信你隻有我,可我從來沒有一樣,就是自在,我想要一個自在的我,,在你麵前!”
“你這樣較真本身就不是自在,你什麼都想很多,你總是把簡單問題複雜化!”
“那個,我來就是跟你說聲,最近我很快還會還上你一部分錢,順便來看看你!”
我們竟然在網上可以自然說話,麵對麵嘴都是僵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都扯了些什麼,幾句話跑出去。
我們從見麵就爭吵,到吵累了,到了怪異捉弄對方,其實最根本的是我們都想見到彼此,一切隻是借口。
但我得盡快賺錢,我爸常說誰的錢也不是打水漂來的,回到徐航路,我把麻胖子好一頓罵,讓他趕緊想辦法賣,逼急了,麻胖子說不然去賭寶場吧。
原來這古董街最熱鬧的地方竟然是賭寶場。
但凡是跟賭扯上,玩的都是心跳,而大賭死人的暴富的跟股票一樣。
麻胖子講賭寶場大概,首先買家跟賣家當天在場子要有入場號,這個不難,所有賣家貨都裝進暗箱子裏,看不到貨本身,買家全靠賭運拋價格。
麻胖子說最刺激的是兩種,一是空手套白狼,有的賣家隻交入場費,放上一假貨,成本百八十,然後賭價時候下頭越加越狠,最後幾百的玩意賭出去幾百萬,但是這種手,過後不是被人暗湊一頓,便是名聲臭了,臉被認出來,在道上成了黑名單。
還有一樣刺激的,稀世真貨,下頭不買賬,最後賠大發成交,因為這貨一旦進了當天的賭場就沒有價格不合適收回這一說。
所以賭寶場玩的是雙家刺激。
麻胖子說我們這貨要是盡快出手,隻能這路子,當然了,結局要麼我得再吐血,要麼興奮的心髒支架去。
我跟血九打電話商量一下,血九說去吧。
於是喊來血九,我們前一天買了賭寶場第二天的入場號。
進去了三件真寶貝,一件屁貨。
一進場子,我的天,三教九流之地,這些人麵相看著就不善,我感覺就我這號進去連個送茶水的都不如,弱爆了。
每天不同場次,但是有入場票的,當天任何場次都可以進,隻管當天。
我們的貨場次是九點,前頭有個八點半的,半個小時出手一個貨主的所有貨,所以麻胖子說拿4件是最合適時間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