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我都快記不住這個人了,對,柳兒死了,柳兒最初是在山洞裏被鐵鏈子鎖著,那鐵鏈子鎖壓根沒鑰匙,當時血九用了火槍給燒了鐵,趁熱打開,那把槍,哪裏有這樣奇怪的火焰柱子?
“啊!”我恍然大悟,一樣的槍,發出不同的火勢,這裏,這片沙漠的空氣層不尋常!
我們現在是殺豬的讓豬給掉頭殺了,這一槍火焰柱子不但沒有改變什麼空氣密度,反而滅不了了,順著一直往前方蔓延,照這麼下去,火可以跑多遠那不都是沒治了?
“小心!”血九一聲,幾乎同時,我看到火焰柱子抵達到了前方一棟蜃樓,竟然被頂了回來,火焰開始掉頭,
頓時我們眼前一個衝過來的火柱,血九壓趴我剛剛,火焰從我們站立位置直跑而去,
血九單手拿了背包,抱住我,在整個沙漠滾起來,
我在一層層滾動的身體縫隙中看到,那一柱火焰遇不到東西會一直前進,而一旦遇到另外一棟蜃樓,便會被抵了往相反方向繼續,幾次之後,,不斷遇到不同方向的蜃樓反彈,我們徹底作死的惹禍了,頭頂都是花式火焰,我們就像在一個燒火灶子下頭,頂上都是燃燒的火,我們在火下。
“怎麼辦啊!”
“抱起我,千萬不要鬆手!”
“不放,要死咱們一塊!”
“我這輩子不跟你同生,也不會跟你共死,我得讓你活!”
“你他媽的這次失策了,能別這麼自信不,我不怕死,跟你死一塊,回頭多少年被後人發現,也是一具奇怪的屍首呢,竟然燒焦在一塊了!”我不信血九搞不定,我就是相信沒東西可以讓他搞不定,
根本不知道滾了多遠,我隻感覺血九圈住護住我的胳膊一定被砂礫滾蹭了皮,我們都穿的短袖T恤。
慢慢血九停下了,“好像不見了!”
我們發現不見了,是從頭頂火焰柱子開始,火焰柱子沒有蜃樓作為阻擋反彈,慢慢消退,我們竟然真打破了這裏的空氣密度,
“哈哈,竟然成了呢!”
因為蜃樓一個都不見了,我們的車又看到了。
還多了幾樣東西在這片沙漠中,是三個人。
“是他們,咱們弄走了蜃樓,他們也被放出來了!”
我們老遠招呼,那幾樣東西有個站起來,,往這邊看。
是蕾牧。
我和血九走過去,蕾牧五官有些更改,像是被誰抽了好幾巴掌,肉質歪了,麻胖子橫在地上,一嘴沙子,還有一個人,應該是老瘋子吧,一動不動,眼睛睜著,但看不出表情。
“怎麼回事?”血九問蕾牧,蕾牧半天恍惚的樣子。
半天沒說話,血九抽了幾個耳瓜子,蕾牧這才醒了些。
原來他們果然是跟我們一樣闖進了蜃樓,但是他們可比我們慘多了,遇到好些門,最後在裏邊繞來繞去找不到出路,
為啥我們都同樣進來,我跟血九就沒遇到一扇門呢?
這個無法解釋,但是大家趁著這會出來了,趕緊離開後續再說,蕾牧說麻胖子總是喊著自己卡在門縫裏,是蕾牧打暈了他才消停,至於老瘋子從來就不正常,本以為可以帶路啥的,完全是廢物。
血九背上麻胖子,蕾牧背上老瘋子,我們趕緊往停車走。
原來傳聞的什麼蜃樓,在血九麵前很不堪一提呢。
路上蕾牧一個勁問血九咋弄了,我那叫一個吹,我覺得我吹牛逼的天賦可以寫小說,完全吹成了另外一個版本,蕾牧那叫一個服。
我們把老瘋子送回去,開車回去。
血九說啥也不去蜃樓本體,蕾牧又知道自己不行,隻能回去,何況麻胖子這草包是個累贅。
這趟回來之後,蕾牧對血九的態度有些改變,但我覺得這人本性不好,態度沒什麼用,我寧可相信麻胖子這種也不信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