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幾個,也就我可以了,難道你要來?”
“那你跟我請示個毛!”
“為什麼咱們都不懷疑是麻胖呢?”一陣沉默之後,我繼續問。
“他是個財迷,完全這事中隻是個中間人,沒道理是他!”
這倒是,麻胖子是最沒理由的,而且他這人大大咧咧,這樣下來還真是隻有根號2和蕾牧可疑了。
一直熱鬧到半夜,大家總算可以睡覺了。
部落這邊沒房子,都是遊牧式帳篷,帳篷很多,也可以到處撐,麻胖子跟這些人挺會搞關係的,所以我們晚上可以一人一頂帳篷。
不過我們仨還是一塊。
他們仨倒是一人一個。
躺下一會,費騰說他去蕾牧帳篷一下,半個小時到一個鍾頭時間會回來,要是長了沒回來,讓我們去找他。
我相信他明白這其中關係,他那麼聰明的人,不會因為某個女人好看而如何的,何況他不缺好看的女人。
去之前他卸下手腕上表,給我們看著時間。
現在是半夜12點一刻多。
剩下我跟血九在一頂帳篷,坦白講,是有些尷尬的。
我們很久沒有這樣單獨在一起,對於一個跟自己有過很多,,這樣的獨處,心緒不驚動一下,是騙人的。
可好像那種感覺因為後來太多,都被壓下去了,要重新浮出來也很難。
有一種感情是流失了,又有了無性別的情誼,不純粹了,也深厚了。
血九躺下隻是看著我,我看不透他眼神。
但也不躲避。
“你喜歡現在的我們,還是最初的我們呢?”血九沒有任何情緒的一句話緩緩出口。
“我現在心很平靜,我喜歡現在的我,可喜歡那時候的你!”
“婼啊,其實我跟你談了兩次戀愛,現在是第二次中!”
“恩?”
“第一次是從身體開始到心裏,第二次,是從心裏到我不知道!”
我看著他,
“我們都第一次愛一個人,我們都不懂愛應該是個啥子樣,所以我們都失敗了,可是哪裏跌倒了還是哪裏起來,總有人願意一輩子在一個坑無數次跌倒,都還無數次爬起來不轉移!”
“九哥!”
“我想了很多,我唯一想通的是不勉強,不霸道,不膽戰心驚患得患失的害怕你走開,我想等候,你是個渾身都是刺的小花,風大了,你跑,冷了熱了你都跑,這樣的小花隻有一直不變的等候可以讓她,,,說不定,我追逐不到你,獵取不到你,會等候到你,你知道我為啥要揭開那個局嗎?因為我想靠我自己今生今世的心贏得你,我不靠任何!”
“九哥,我不值得!”
“這些話,我今天說一次,以後再不會,因為會給你戒備,睡吧,我看著時間!”血九拍了拍我肩頭,並沒有摟這些動作。
我的確困了,他給了我命令之後,我什麼都不想,不想剛才他的話,睡了。
大概不一會,帳篷傳來聲音,我睡的很淺,聲音一有很快醒來,是費騰回來了。
我第一眼看見他領口上的口紅印子。
“還是有收獲的!”回來的他很快躺下。
“你失身了?”我問。
“我倒是想呢,可惜讓你高興了,沒有!”他笑了一下,脫下衣服。
“哎你幹嘛!”我本能捂了眼睛。
“想什麼呢,證據在我身上!”
他拉開我捂住眼睛的手。
我了個去,在他胸毛位置,有人用口紅,寫了一句話:蕾牧來過!
“這是她寫的?她來這種鬼地方都不忘記帶化妝品?”
“看看字體,來,看看嘛!”
血九掏出字條。
別說,真是一個字體,橫豎撇這幾筆,雖然在不同字裏,下筆真的一樣。
事情有些複雜了,她雇傭血九來,又暗自給了這句話,究竟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