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得多跟胃過不去。
跟麻胖要我們帶來的食物,胖子說別介,多沒禮貌,說這部落人脾氣不太好,一旦惹惱了,可沒得弄了。
我隻好餓著,不過這邊水真是好喝,篝火燒的水奶子酒,
看上去奶色誘人,剛端下來一碗表層還有一層奶垢,我吃了兩碗水奶子酒總算填飽肚子。
同時還有當地的舞蹈,我看著像是原始人拿棍子打狼的玩意,蕾牧是個特外向的女人,竟然跟著部落人一起,我看著那個難看的舞蹈被她跳出來,不得不承認,美人放個屁都是香。
我坐在血九身旁,再一旁是費某人。
我看了眼費某人,正看我,我轉臉,再看蕾牧,正熱情四射的眼神招惹費某人。
“哎,人家邀請你一塊呢!”我撿起把沙子揚給費某人。
“你邀請我就去!”
“你這人有良心沒,人家好歹救過你!”
“救過就以身相許啊!”
我正跟某人說著,一旁血九靠了我更近,我手被他拉住,血九往我手裏塞了一東西。
我轉臉看血九,血九搖頭,
“什麼啊!”我小聲問他。
“剛才不知道什麼人塞進我衣服裏的!”
“啊?有人塞你東西,你都沒察覺?”
我摸著是一團紙類似,
血九又拿回去,然後拉了我靠他更近當掩護,
不一會,血九四下看一圈,選了一個不被任何人可見的角度,伸開掌心單獨給我看。
是一張皺巴巴的字條,一句話:趕快離開這裏!
我感覺有些說不好。
我們才剛來,咋會一到達就遇到這等,,,
這是最正常的手寫字體了。
能是誰呢?這肯定是給血九的,是讓血九趕緊離開?還是讓我們這行人都趕緊走?
送字條的是什麼人?
除了我們一行就是部落人了,這部落我覺得看樣不會有人能寫字,太原始了,而且這裏也不會有紙張這東西,那排除就是我們這行人了?
如果是我們這行人,為啥不來路上或者之前就阻止,幹嘛到了才這樣。
“這字條要麼是來之前就寫好的,要麼是剛剛寫的,要是剛寫的,咱們得看看誰身上有筆!”血九跟我嘀咕著。
我覺得有道理,“我感覺隻需要看看他們仨,咱仨是不會的!”
“是,你怎麼看這話?”
“這不好說,要是這人好意與你,應該是提醒你不安全,要是別的意思,沒準是看不順眼你,用這話趕你走!”
“有道理,婼,這趟你說啥子都務必跟我,知道不?”
“肯定了,你說咱們是不是不該來,咱們來的沒理由啊!”
“我把蕾牧雇傭我的錢準備回頭給費哥,你欠人家錢!”
“哎呀,我跟他!”我剛要說我跟他誰跟誰嘛,感覺這話出口的多不合邏輯,我人不跟人家,又不拿自己當外人,看著麻胖倒手那麼一大筆錢,我也心癢了,我要獨立,最根本的要從經濟獨立,唯有經濟獨立才能支撐人格跟性格獨立。
這是個好機會。
“費哥不替我答應這活,我自己也是想的,因為銅鏡貨源來頭肯定有咱們需要的,你知道我現在局也解開了不少,但是總感覺有局限,這些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明白,你就甭管了,我來!”
“咱們今晚就行動,隻需要看看麻胖,根號2,蕾牧就成,我敢保證百分之九十是他們三人中誰,我分析哈,根號2可能性最大!”
“不,我懷疑蕾牧!”
“恩?蕾牧請你來,又給你這字條,那怎麼解釋?”
“我說不好,這個女人太複雜,從我交手就感覺出來,不是一般複雜,對了,回頭得跟費兄弟說,提防這女人,有些蛇蠍!”
“晚上咱們睡哪兒?可以三人一組嗎?”
“必須咱們仨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