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低頭看去究竟是什麼的時候,老怪頭跪在炕上一個勁磕頭,“那不是什麼胭脂盒子,那是香魂粉,是香魂粉啊霸頭!”
“老哥,你知道?”
老頭激動的抓住血九的手,“霸頭,我自然是知道些的啊,原諒我以前隱瞞了一些,這批古嫁妝的主人啊,是祖上香媄的!”
老頭說話,我才終於有了機會看到我們打開的機關。
所有擺放到勾勒的物件都飄在火麵上,完全不是擺放,而是火嵌了一般,跟絲卷融為一體,不,已經不是絲卷了,那是一張看上去像金箔的東西,
火微微飄著,那些東西還在繼續融入中,老頭的話在耳邊。
原來果然是有傳奇大媄的,老頭說,他以前對我們是有些隱瞞的,因為祖上事情,必須封存,任何人不得外傳,但是剛才已經證明,祖上物件跟我和血九有著非同一般關係,
原來在棺廟小鎮真的存在一個驚世駭俗的美人,棺廟小鎮跟皇家狩獵場同在一脈山為當年皇室服務,狩獵場皇上去,棺廟小鎮隻是給宮中橫死之人打棺材,怎麼會有玉駕可能,而這個傳奇大媄跟當年狩獵場最巴圖魯的多爾?鬱相愛,
在古代,巴圖魯寓意男子英勇,
多爾?鬱是當朝皇帝賞識的狩獵王,正因為如此皇上要賜婚多爾?鬱,無奈多爾?鬱情種非香媄不娶,皇上才知道人間竟然有如此美人。
棺廟小鎮精懂輪回術,看人命脈,香媄出生之時便被祖上看命脈師爺取名香媄,因為她身上有香魂骨,香魂骨並不是骨中有香,所謂骨,是人之命基,香骨是罕見媄骨,擁有此骨女子,凡間任何男子抗拒不得,
所以皇上見到香媄之後,多爾?鬱跟香媄再也無法相見。
在香媄自盡之後,多爾?鬱製造了無人可解的古嫁妝局,這個局決定了他們下一世的輪回命根,
老頭說道這裏,一直飄著的火麵慢慢萎縮,
四人暫停,緊緊盯著。
一定會發生什麼的。
香媄,多爾?鬱,媄骨,世間無男子可以抗拒,,,
香媄,是我的前世嗎?多爾?鬱是血九的前世嗎?
為什麼我們倆可以打開機關,血九一次次說我們是有前世的,故事裏的兩人,真的跟我們有關係嗎?
我剛才渾身的魂魄都被劇烈抽起,血九一直問,這裏我有沒有感到不舒服,是不是這樣的感覺他也有?
我在魂被抽走時段根本撐不住的,是從食指捏了胭脂粉開始的,不,不,不是胭脂粉,是香魂粉,而血九從捏了一小撮香魂粉就額頭冒汗,他那時候就身體有了跟我一樣難受的嗎?隻是他撐得住!
為什麼上次在家裏,我捏了往手腕上抹沒有今日這番感覺,是當時根本不懂把四樣物件跟絲卷組合嗎?還是那時候根本沒有血九跟我一起?
香魂粉,是香媄死後骨骼燒製的骨粉嗎?
骨粉不就是骨灰嗎,這些,這些是我前世的骨灰嗎?
原來我每天在那樣大的現代別墅書房研究的胭脂粉黛竟然是我前世的骨灰?
不不,應該也有一些摻和,不然怎麼會有胭脂色,黑的,白的,各色,是不是多爾?鬱什麼古嫁妝局裏故意這樣做?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護這盒骨粉?
我曾經那樣直覺的懷疑著,有人在製造永恒,血九曾經也跟我說,什麼在我最幸福的一天送了不祥瑞的繡袍,那件繡袍極其可能是我前世的嫁衣,我們極其可能上一世相愛的太深,太苦,所以製造了一個巨大的鬼打牆,讓我們永生永世相愛。
究竟什麼女子可以讓一個男子如此,要定下永生永世,原來,是罕見的香媄骨,世間無男子可以抗拒,
為什麼現在語言形容一個女子漂亮,性感,會通俗的說,那是骨子裏散發的美,難道語言流通下來,也在證明女子的美真是骨骼裏萌生的嗎?
我在緊緊幾秒鍾大腦湧出來如此多,也在僅僅這幾秒之後,絲卷上的火全部停了。
幾乎在火停的瞬間,所有物件不見了,絲卷成了一塊墨黑的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