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我就去做!”
吃完飯,我們在海邊散了一會步就回家了。
開了門我便往一樓樓梯道儲藏室去了,酒壇子在裏邊。
“我來吧!”那老給我開的量是每天兩次,時間自己選,他以為我是要喝,每次都是他幫我做這些,所以我根本一直忽視了酒壇子。
“幫我一下!”儲藏室燈光不亮,我得搬出來。
“幹嘛呢你!海量啊,你要喝一壇啊!”
“哎呀,哪那麼多廢話,你快點!”
他順從的搬了壇子到客廳,我坐到地板上,
這壇子,我怎麼之前就沒上心看呢,摸上去像是玉呢。
不能吧,這麼大一整塊玉壇子?那棺廟小鎮多少,不價值連城?
他坐到我旁邊。
“你覺得這是不是一整塊玉?”我問他。
“像呢,可以找人來鑒定一下!”
“不不,別,這些東西不要讓更多人知道,是不是玉不重要!”
酒,胭脂盒子,古嫁妝,酒,其實也有可能是喜酒啊,
我跟血九都有過懷疑,棺廟小鎮沒準隻是一個巨大的儲存地,居住隻是順帶作用,就像地道,存儲東西順帶走人的,
整個鎮子好些物件好像都應該是嫁妝呢,比如床,比如銅鏡,箱子,酒,
會不會整個鎮子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古嫁妝存儲地呢?
也不對,鎮子是很早就有的,不對不對,
我想血九了,因為我對所有的東西都串聯不起來,找不到在大祠堂時候的敏銳,
一壇子酒都沒喝完,無法看到裏邊什麼樣子,我看了半天沒結果,大鍾打了十一下,我們得睡覺了。
“這壇子先放外邊吧,我明個白天還要看!”
上了樓,我躺在床,滿腦子都是推理。
什麼時候被蓋的被子都沒覺察。
“哎呀,今晚不要了!”習慣性的要被他親近。
“幹嘛,心不在焉的!”他手輕車熟路的探進睡衣。
“我好困啊,你最近又忙,早點睡好不好,都半夜了!”
“你睡你的,我來!”
“你煩不煩啊,我真的不想!”
我總感覺我想到了好些,可是都被他搞亂了,腦子怎麼都不靈便,順手推開他,撿了枕頭扔到地毯上,躺下。
他果然不纏著我了,“那睡吧!”拉我重新到了床上,老實躺下。
半夜我忽然想起來個事情,
我想起來那酒壇子我睡前看的時候,好像,,好像裏頭酒在動。
我是躺下來足足兩個多鍾頭才注意到這點,因為我們是從儲藏室搬出來的,自然這個過程酒要給晃動的,然後慣性保持,可是好像也不是呢,我得下去看看。
他睡的正香,我慢慢掀開被子,給他掖好,連燈都沒有開,借著窗外海邊塔燈的光貓手貓腳開了門。
開門之後開了走廊燈,往下走。
然後打開客廳燈。
掀開壇子。
我個二大爺的,我怎麼這麼厲害,我現在吧,真的超級崇拜自己,
壇子裏的酒果然根本就是流動的,這都睡下多久了,他媽的什麼慣性能搬動一下保持這麼久。
客廳大燈還是不足夠亮,因為我要看酒壇子裏邊。
我拉過沙發旁邊一彎燈到酒壇子口,燈頭被我彎到最合適位置,這下清楚了。
原來啊,原來啊,我拍了腦門子,
怪不得老頭說這酒好,一半是壇子緣故呢。
壇子裏頭都是些螺旋刻紋,就是說這壇子內壁根本不是平的,是螺旋,就是海螺那種螺旋,但是要比海螺的密,一道一道,
我的個乖乖,這壇子要是整塊黑玉的,又裏頭是螺旋,得是什麼鬼斧神工啊,
舉個簡單所見吧,好些公司啊,銀行啊,門口都有一對大石獅子對吧,石獅子嘴裏含著一石珠子,我很小的時候就嚐試把石獅子口裏那珠子弄出來,當時父親就說不可能的,因為這珠子造獅子時候就直接從獅子嘴巴裏就著原裝石頭打出來的,
那這壇子內壁的螺旋不也得是壇子被打造中原裝就直接完成的?
壇子口不大啊,什麼人的手可以觸及到內,細細打造如此精致之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