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每個人都有權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模式,可是被愛的人,真的要斟酌哪一種讓自己更適應。
我要做的是不再辜負了眼前人,
可是我做了這個決定的時候,躺在他的臂彎裏,腦海中冷燃想到曾經一次次坐到了血九傷口上,我忍著眼淚,唯有祈禱,九哥,你醒醒好不好,讓我讓你都解脫出來好不好,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曾經有多佩服血九的鬼打牆,身手,槍法,現在就有多佩服費騰的管理能力,因為我真的被他管理的一天天走上正軌。
我們每天早上一起開車去公司,我不喜歡無所事事的閑散,跟著他我學了好多管理,而且公司環境特別好,每天有好多注重衣著的女同事跟我一起午餐時間扯些女人話題,哪家館子的菜比較好,哪家鋪子的衣服又出了什麼款式,
我開始每天各種忙,忙著購物,逛街,把自己精致美麗到極點,然後享受每天不一樣裝扮的自己別樣的美,然後看著他流連忘返的眼神在我身上帶來的小賊喜,慢慢的我跟著應酬,學會了生意談判,我一點點小成就在他口中都被無限誇大,我有些飄飄然,看著鏡子裏時而小女人,時而女強人,多麵的自己,生活好到讓我應接不暇。
但是這段時間我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我那段經曆寫了下來,當然我拋開了一些不應該說的,我跟血九之間的情感過往我隻有心靈上的記錄,我重要解釋的是那段詭異的大祠堂跟棺廟小鎮,
我寫這些都是在公司時候,有時候我看著自己筆下的那段世界躍然於屏幕,回頭看一眼辦公大樓窗外的車水馬龍,真的要分裂,世界,真的差別這麼大嗎?
如果世界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生命體,是否都市是它美麗的胸蕾,而棺廟小鎮獵戶村是它發囊裏的黑暗?
我把這些給費騰看,他每次都很嚴肅,他是相信我的,他更是用心不斷滿足喂養我心靈的完美男人,會跟我談談觀點,我們就像是個事情的第三者,理智剖析那層詭異,而且他答應我,如果我的心穩了下來,還好奇那些,他會想辦法。
不過這樣的日子裏還有一件事情讓我無法剝離,那就是每月月經的難受,醫生說最起碼也要養半年,
所以每到那幾天,他就什麼都不做,在家陪我,任何痛苦隻要有人陪伴,都會減輕到幾乎沒有,我是痛苦並無限幸福著的。
我一直以為生活會從此平淡,可是我小看了命運的力量。
我終於明白,無論我的心如何偏重眼下,命運之手都不會輕易更改。
什麼是命運的力量,那就是總有一個契機讓一個人如何都擺脫不掉,必須去那樣做。
而這個契機就是我的健康。
那醫生是國內有名的老中醫,在海慈有自己的診所,他也是費家每年高價聘請的家庭醫師。
我的身體按照正常應該越調理越好的,可是疼痛減輕了,但是量有些不好,有時候會失血過多到根本站不起來,這是很反常的,好在隻是兩天,如果這樣下去,失血過多身體會垮掉的。
我們隻好交代了曾經吃過的那種野草,當然沒有實話實說,隻是說有段時間去野遊,當地人介紹的,總之各種掩飾,畢竟費氏集團名聲在外,家裏出現這樣事情,算是醜聞。
那醫生的意思是,萬物相生相克,我吃的這種野草一旦跟市麵上藥物無法純粹相克,隻有去當地尋找,我們不解,他解釋到,比如為什麼費騰當時中了蛇毒,他是就地在當地尋找的解毒草藥,因為很多出奇藥性的東西,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往往相克的東西就在它附近,這是一種沒有任何理由的生態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