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人馬擴大了,
這種事情一旦參與,誰也沒有定力掙脫出去,包括二毛這種身體裏流著草汁的窩囊。
人多有好處,一堆臭皮匠也頂個諸葛亮尾巴,但也亂套了。
尤其是二毛,總說些讓人想抽他的話,無腦到家。
二毛說這鑰匙既然是個人,還有一碗,這碗挺大,這人要不就是在碗裏洗澡,要不就是吃飯的。
“你就是想看這巴掌女人洗澡唄?”小金花沒好氣的頂了他一句,
大家各種猜測,還是得拿出這鑰匙。
我得說,我們全都錯了!
任何事情都像命運一樣,永遠不知道命運操縱者的下一步怎麼延續我們每一個生命的軌跡!
因為這鑰匙根本拿不到!
這根本不是個可以拿到的東西,它隻是一道光,
血九來回打開又蓋上這棺材,繼續發現個事情,這棺材打開才看得見鑰匙,慢慢合上,慢慢很難看見,變淡了,因為徹底合上棺材,我們看不到內部了,但是推測,這隻是一把光鑰匙,並且,
打開蓋子就可以看見,合上不被看見,也就是說,合上了,就沒了這鑰匙,
它的存在依賴於某種光!
跟什麼有關係?
無疑,頭頂長明火。
同時我們所有人都聯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並且有了默契的認同,那就是,棺廟小鎮老頭家的空箱子沒人事先拿走什麼所謂的鑰匙,那裏頭的鑰匙不存在,很可能跟老頭家沒有長明火有關係,如果把那箱子搬到大祠堂來,沒準就會看到,當然這僅僅是猜測。
這個猜測很有可能,因為老頭很早說過,他們鎮上好些祖上留下的古怪物件,他們自己都不明白,所以他可能比我們都迷糊為啥箱子是空的,隻是一味保存而已,同樣,獵戶村後人不也對自己族人大祠堂什麼都不知道嗎?
越來越難了,
我們發現了這麼多,應了那句話,找到的越多發現迷越大。
至於碗,真的沒任何可以猜測的,沉澱之後,我倒是認可血九的話,這東西壓根就是來攪局的。
現在我們都弄了什麼哈:貢桌上這一金漆小棺材,裏頭這東西就不說了,然後金背是徹底毀了,被它給砸爛了,碑文也全部下架了,不是,下桌了,成了一口棺材,這棺材還沒雕刻,至今不確定是個半成品還是毛,還有,,,,
啊啊啊啊!忘記了,棺廟小鎮的祖畫,還有從金背上脫下來的繡袍!
我們這都忙傻了,最原始的東西竟然忽視了!
開畫,必須開畫!
血九一直不舍得打開這畫,發生了什麼,畢竟是人家祖上物件。
但事情至此,
在畫沒有打開之前,我腦子各種猜測,各種各樣都有,血九一定不亞於我的離奇猜測,因為他是舉著槍打開它的,
他潛意識裏這畫一定會發生什麼,沒準又是驚濤駭浪?
我想,事情到了這裏,敢說,絕對相信,誰都猜不到這畫被打開,竟然是這幅樣子。
我真的可以對太監發誓,沒人猜得到!
畫已空!
畫打開了,什麼都沒了啊,空蕩蕩的一張紙呢!
而,,
而,同時,大棺材開了!
如果畫空了,還有一種幾率最渺小的可能,真畫被盜走了,被調換了,這種可能隻能是對於事物的周全分析,結合實際,幾乎不可能,因為我們上去那段時間下邊除了已經死的蓬頭,沒人,
假設這裏真有個看不見的打棺人,是他吧,他對畫做了手腳,但是畫被打開,看到已空的同時,大棺材自己開了!
那畫就還是真的啊,不然一張假東西怎麼會引起某種變化?
當然,還有一種最離奇的可能,真畫被看不見的打棺人拿走了,他給了我們一副空的假畫,而這個假畫能開這具棺材也是他的本意,它之所以是假,隻是不是原本我們從棺廟小鎮帶來的那副而已,而它又不是假,因為是打棺人給的,它不是一張普通的假畫,但是,這人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