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我跟小金花在這裏打個盹,
不過我亢奮的睡不著,眼睛特難受,找字就累的慌,加上大腦一直急速運轉,這會真應該好好睡一覺休息,可是死活睡不著,我數豬貓狗都不行,數蛇?瘮的慌!
最後隻能睜眼看頭頂,看看那長明燈能不能晃的最後睡下。
忍不住想,血九說的沒錯,這裏每一樣東西都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有一種不簡單是乍一看太平常,可是背後太不平常,這裏的感覺讓我想起一首歌《時間都去哪兒了》王錚亮的。
父親特喜歡聽,好些人都說,這首歌平中見奇,每一個字都那麼平常,可是成為一句話,一首歌,每每催人淚下。
我又開始分裂了,想家。
父母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一孩子,孩子真的是一個家裏的天,那句天塌了,,,我是否沒有感受到它的沉重?
我是否真的有些自私?
如果這件事情過去一段時間,我真要回家好好跟父親坐下談談,血九跟我的以後拋開不說,我對這件事情是不會放棄的,可是需要多久?
我感覺不會很短時間,因為獵戶村老祖多少代在找這個東西,這東西我們才發現一點就深深感覺到設計者的鬼才,那簡直不是一般的厲害與鬼打牆,鬼打牆在金背圖的設計麵前簡直是幼兒園,這樣的東西背後豈止是短暫可以挖掘?
對了,血九說機關跟貢桌有關係,這裏頭人死了就是弄好碑文隨便往貢桌上一放,這貢桌,,是蛟,這東西會不會有什麼磁場之類的,不然機關憑借什麼?
想著半天腦子慢慢空白起來,我潛意識裏明白自己在進入睡眠狀態。
還好還好,終於睡著了,因為醒來的時候渾身舒服,
醒來時候不但小金花在,血九也在,都閉著眼睛,
我摸出手機,哦,時間已經過去將近十個小時了,血九製造了新一輪效果的鬼打牆下來也睡了,
我不知道血九啥時候才開始睡,不忍心喊醒他,
又睡足了,就悄聲起來。
我們都是直接睡在大祠堂地麵上的,熟土,不難受,還挺舒服。
而且這裏別看是很深的地下,不潮濕!
我抽開血九懷裏的祖畫,血九也累大了,翻身呢喃幾句繼續睡。
我是有心要打開這幅畫看的,
我們肯定要做兩樣事情,一是在這裏打開這幅畫,二是動這個金背。
既然早晚要做,幹嘛不趁早。
這世上除了死不趕早,都趁晚,啥事還不是趕早好,對吧!
不過,畫,我不敢自己打開,怕在這裏有什麼機關引發,我總感覺這畫是棺廟小鎮的東西,可一定跟這裏有關係,具體講,應該是棺廟小鎮的祖物件跟獵戶村大祠堂的物件是互相滲透的。
大祠堂所有碑文最後是棺材料,為什麼族畫不會跟這裏有什麼,對吧。
這需要個極好的綜合智商,因為這些東西之間的維係幾乎是拉網式:
金背上的金漆跟祠堂入口的石頭金漆一樣,棺廟畫裏的繡袍跟這裏的唯一女性貢品一樣,而棺廟畫走了畫氣的棺體是棺材,這裏的碑文竟然也在金背圖機關之後是棺材料,如果沒意外,我們可以找到第7段,是應該拚湊起來一具棺材的,
棺廟小鎮又那麼多棺材雕刻,幾乎是圖騰式,
還有一樣,畫裏女人跟啞巴老太之間的關係,這女人跟啞巴老太一個樣貌,要是啞巴老太的什麼姥姥,姥姥的姥姥,她穿著的繡袍又供奉在這裏,血九不說獵戶村古老的百裏香叫媄嗎,會不會,棺廟小鎮有個女人曾經是獵戶村的某個地位至高無上的大媄?
這些關係是網,我無法用一根利索的線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