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九重新上去,說要蓋好蓋子。
等著再次下來,血九領著我們直奔那個人偶繡袍貢品。
一路經過都是些桌子,桌子上是規整一個挨個一個的木質碑文,
剛才沒仔細看,這會才發現,這桌子可不簡單,桌麵大黑,竟然有紋理,整個大祠堂的桌子就像是一整塊的長黑板子,圍成祠堂輪廓貼到內壁上,中央全是空地。
“這桌子,,,什麼木啊?”我問道,隨即上手摸去。
“木頭?你可別埋汰這東西,這是一條蛟!”
我跟小金花投去不懂的眼神,
“蛟,龍,知道不,這整個你們以為的桌子是一整條大蛟,看見這沒?”血九指著紋理,“蛟鱗!”
“這麼大?”
“我也不信,爺爺說的,這裏頭東西別亂動啊,爺爺那會講了好些規矩,我都記不住了,反正有一樣,別亂動,這裏頭任何一樣東西都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我信血九說的,這物件跟人一樣,有自身氣場,好些東西再不懂的人看到,都會被自帶的威懾鎮住,打從下來那石頭就看著不一般。
大祠堂的輪廓真的沒規則,不過跟上頭那塊寸草不生的土一樣,但是麵積要大,感覺像是一個梯形體,地表那塊是梯形體的一麵吧,隨著往下深度的加深,這個麵的形狀不變,但是在擴大,一直到了地下,大祠堂的麵積要大地表很多,但保留了地表之形狀,
而這一整條蛟桌子就像是貼著祠堂形狀繞起來,正如血九說的一條大蛟,看上去就像是沉睡的它盤臥在此。
血九帶著我們經過了密密麻麻的碑文,不用說,我們要找的人偶繡袍看見了。
血九說的在看見這件繡袍第一眼就什麼都明白了,顏色的確不好說。
隨著我們一步一步走過去,就走過去這一路,這個衣服的顏色隨時隨地都不同,好像不同角度會折射異樣的色澤,而這種色澤還不炫麗,說不出什麼感覺,就像是一件低調的高貴品。
一直站到它正麵,
“這啥色啊?你們看出來沒?”小金花一個勁兒揉眼睛。
“你們不還不信嘛,就這色,啥色都不是,啥色也都是!”血九說。
“我想到曾經看過一個類似報道,說國外有一種什麼染料,這種染料對於光線特別敏感,肉眼都察覺不到的光線變化都會嚴重刺激這種染料,從而變成不同顏色,你們看,這衣服從咱們走近,這一路,顏色一直在變,會不會也是類似原理?”我忽然就想到了這個報道。
血九跟小金花看我又看衣裳,誰也說不出個鳥鳥。
“我現在後悔老了,當時不問問俺爺爺,爺爺要是活著肯定知道比我多,我打小就是純爺們,對娘們唧唧的東西不好,光喜歡槍,血腥的玩意,現在發現,其實那些玩意哪有這不聲不響的東西厲害!”
“你們獵戶村肯定跟棺廟小鎮早有淵源,我敢保證!”我要伸手摸摸這衣裳,血九一把攔住,“別,小婼,你可千萬別亂動這裏任何東西,這些東西可真不敢隨便弄,你得聽我的,要說淵源,我們這代一直是有皮子生意的,不過這繡袍看來,肯定沒那麼簡單!”
“棺廟小鎮祖上的畫裏竟然與你們大祠堂唯一一件不是碑文的貢品一模一樣,是個傻子都知道淵源不簡單,而且小金花很關鍵的!”我隻是就事論事分析,小金花一聽自己跟這種東西有關係,嚇的趕忙扯住我手,
“小婼姐,我不是,不是什麼怪妖吧,我怎麼會跟這裏的東西有關係?我從小就沒離開過我們老家,要不是招娣說的那麼好,打死也不會來的,我爹媽也很正常,不是什麼道士,我們家,,,我,我!”
“你別急,你得麵對事實!你跟這裏有關,應該跟配了陰婚有關係!”我不知道老頭有沒有跟不瘋癲的小金花講過她配陰婚的事情,我簡短講了我們知道的,然後繼續說,“可能你真的命格什麼風水跟棺廟小鎮那死後生有緣分,然後老頭不說了嘛,你也有些失常,一般配了陰婚的要麼死要麼活下來,可你活了偏偏額頭上有什麼黑霧陰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