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竟然我們三人吃飽喝足之後沉默著回去了。
回到村裏,直到半夜我才聽見外頭喧鬧,有女人撕心裂肺的聲音,我從他擁緊我的懷裏驚恐的彈起來,“什麼聲音?”
“應該是她們被回來了!”
他不是個粗人,相反,很細,她們被回來了,一個被字,我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也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從我們有了計劃就知道,
我等待著他質問我,都沒有。
“她們都是苦命的人,你救救她們吧,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不會拒絕,救救她們吧,隻有你能救她們!”
我半裸著身體在土炕上跪下,趴在他躺著的胸膛上不停的磕頭,外頭夜深人靜的那些喊叫,就像是一把把刀攪動著我。
隨著哭喊聲,村裏一向黑暗的夜很多火把在走動,天空一段一段的明晃晃。
他什麼都沒有說,翻身狠狠壓住我,用一雙炯的黑珍珠看著我,忽然啃食著我。
我們失敗了,我明顯感覺的出來,他這次的占有中,少了很多溫柔,就像是重新回到第一次那種殘酷。
我絕望的忍著身體的痛,讓眼淚不留下來,直到最後,我終於受不了的身體蜷縮起來,渾身戰栗的抖個劇烈,,,
他停下了,吻著我的眼淚,重新柔起來,柔的讓我迷茫。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能給你,就是不能有自由,我真心稀罕你,你是我遇到的最稀罕的女人!今天的事情我從此不問,我也明白,你不會打消逃走的念頭,從來都沒有,現在也沒有,甚至我怎麼感動你,你也永遠都不會有,我都知道,可是,隻要我的心不鬆你,你絕對做不到!”
“你一直都沒有信任我的,對不對?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對不對?”我隻想知道,我看到的他信任我的是否都是表象,就像我也一直在營造一種喜歡他的表象。
原來我都在自作聰明,我一直以為我的心思算盤都演的很成功,其實都不是,他早就看出來了,隻是陪著我繼續演罷了,
如果我不超越逃走的底線,他是不會揭穿讓這份揭穿橫插在我們之間豎起溝壑,而一旦底線被打破,什麼都浮出來了!
他沉重的吻著我,“我有信任你,我甚至希望你值得我信任,我甚至幻想著自己真的有本事讓你一點一點喜歡上了我,直到喜歡到不想離開這裏,我不問今天的事情,是我怕我自己聽了絕望,你有多麼絕望逃不走,我就有多麼絕望你逃走的念頭太強烈一樣,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你來這裏,第一天從村胡堂子走過的時候,你的每一步都勾走了我的魂,我活了三十多年了,一雙眼睛被無數的獵物消耗著,但所有的獵物在你麵前都什麼不是,那些獵物勾走的是我的欲望,而你勾走的是我的魂,是,你要逃走,沒錯,可是我不讓你逃走,我又有錯嗎?”
他從來沒有這麼激動,激動的吻,吻裏激動的話,都連成串,不給我任何喘息與消化,感染刺激著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一刻鍾都在這裏待不下去,我也知道,我被綁住的那一刻,滿腦子都是你,你出現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我害怕自己逃走成功再也見不到你,我真的害怕過,我,我沒有都騙你的,我隻是個孩子,隻是個女孩,確在這裏,成為一個叫做女人的物種,我!”
“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你說,你有害怕過再也看不到我,對不對!”他死死的板住我肩頭,晃動著我,眼神中有一種深藏的喜悅。
我亂了,迷茫的看著他,我剛才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他確重重再一次吻向我,“我,,要,,你!”
這時候窗外傳來胡堂子內一陣近距離的殘音,我渾身都驚著,“放開我,我要出去看看!”
我倉促中裹了那個狼崽子皮軟被,推開他,衝下炕,朝著大門跑去。
夜色中,好幾十號男人舉著火把,前頭兩個大木架,木架上分別幫著柳兒跟招娣!
我傻眼了,橫在隊伍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