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什麼時間過去了,我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那一覺睡的從未有過的踏實,醒來已經是窗外露白,我的手竟然搭在,,,他的胸膛上。
我趕緊縮了回來,確被他一把拉住,重新放上去,“昨天半夜你喊夢話了!”
“恩?”我好像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吧,不過也不對,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在夜裏在我身旁見證我有沒有夢話。
“蛇,蛇,救我,你是不是夢到蛇了?”他笑著圈住我入了懷裏更緊。
我記不清楚了,我隻知道我睡的就像是死過去了一樣的沉,也許潛意識中,我真的為白天的那條蛇後怕吧。
“真的帶我去打獵嗎?那我想帶上招娣跟柳兒,可以嗎?”
“行,你說什麼都成!”
他竟然沒有多想,也沒有討價還價。
柳兒跟招娣給我縫製的被子在兩天後完成了,我們約定一起去打獵。
我,他,柳兒,招娣,還有二毛。
在放了柳兒這件事情之後,獵戶村的男人們之間明顯有了矛盾,二毛跟我們是一路的,於是我們這些人自然湊到一塊。
霸頭說,我們進山一定不要亂跑,不然迷路了他也未必找得到,還說,這深山很邪乎,不是我們想象的隻有獸存在危險那麼簡單。
霸頭跟二毛扛著幾杆不同型號的槍,柳兒跟招娣拿著幾捆繩子還有麻袋,準備捆綁還有裝收獲的,看樣子他是準備大收一筆的。
我們一行人,霸頭在前開路,二毛在後頭壓陣,我們三個夾在中間,
我在霸頭緊跟的後頭,有些難走的山路,他回頭拉我一把,可是我的心思都在不停的瞄後,跟柳兒對眼神,按照我們計劃的,我們要摸更多的山路,所以我跟柳兒一路都在觀摩中。
招娣我是沒指望了,智商太差。
我們走了一個多鍾頭,身後已經看不見村子了,而且草高了許多,霸頭要背我,說這段草上很多蜇山蟲,蜇個大包能奇癢好幾天,
我回頭看了柳兒,我的意思是,如果夏天逃走,光是這些高聳的山草就夠我們翻的,也許熬到秋天會好些,可是柳兒確看著遠處,一直盯著,我順著柳兒看的方向看去,沒有發現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柳兒一直盯著那處看。
柳兒聰明,有心思,會不會發現了什麼?
“我們這是往什麼方向走呢?”柳兒過了一會問道。
“東,咱們村子為坐標,村裏所有的房子門都是開在正南,這條山路是沿著正東方向走的,如果不是帶上你們幾個來,我們老獵人是不會走這條路的,這條路太平常,平常的路好走,但不會有獵物!”
“這樣的路還算好走的?”後頭招娣說。
“這是最好的山路,真正打獵根本不能走正經山路,要走獸路!”
“啥是獸路?”
“如果打野雞,就要走野雞路,打蛇,有蛇路,要是打野豬才刺激,一旦上了野豬路,這人就跟腦袋別在刀尖上一樣,運氣好碰上野豬有收獲,運氣不好也碰上野豬,讓野豬有收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季節,咱們這山上就是野雞跟方臉兔子肉嫩!所以,我一會帶你們找野雞路跟兔子經常出沒的溪水附件,肯定滿載而歸!”
我聽得津津有味,可是柳兒心思一直在探路上,因為柳兒問的問題我都聽得出來,在記位置。
“還有方臉的兔子?那一定很有意思?這山上有溪水嗎?他們說一旦在林子裏迷路了,能找到溪水就不怕,沿著水源走,肯定不會錯!”柳兒說。
“方臉兔子可不是臉長成方的,而是這種兔子的尿有迷魂作用,人會發暈,我們當地管發暈叫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