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柳兒的骨子裏有一種跟我性格一樣的倔強吧,甚至比我更厲害,柳兒說這些的時候,好像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相比之下,我提起百裏香三個字對招娣的時候,緊緊三個字就讓招娣躲避的承受不住,
我被柳兒吸引住了,她身上有一種堅韌的彈性,這種彈性如果在更早的時候被我發現,也許我根本不會有死的念頭,在破碎了之後。
那天回去之後,我想了很多,滿腦子都是柳兒,於是有了更大的勇氣去實施我們的計劃。
我決定豁出去了,犧牲自己!
柳兒說的對,人都是逼出來的,我怎麼都想不通算算不足一個月,我竟然有了主動把自己身體送給霸頭的想法。
我知道,我在用身體祈求換取我們逃走想要的!
但是我拉不下臉麵,在我的字典裏,女孩是什麼,是矜持,是什麼時候都不會主動的,即使再喜歡的人,一個女孩都不該主動一步,不能主動伸手去拉對方,不能主動吻對方,讓我主動,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開始!
“我們今天遇到蛇了!”霸頭大部分時間都是幹活,好像他的院子裏總有收拾不完的獸皮,悶著,我尋了一句話打破沉寂。
這會已經是傍晚了,他扭頭看了我一眼,“蛇?你沒被傷到吧,怎麼才說!”
然後霸道沒有禮貌的在我身上到處檢查,
“我,沒有的,!”我躲開他的手,“柳兒看見的,弄死了,我們還吃了一頓蛇肉!”
“明個你別上山了,你也幹不了什麼,身量量好了,她們去做吧,你跟著我!”
“不,你每天上山打獵,更危險,我還不如跟著她們!”
“你要是喜歡,我帶你打獵去吧,跟著我才不會危險,這山上的野豬見了我都要磕頭的,我怎麼會讓你有危險,你在家我還要找人看著,上次你也看見了,這個村裏的男人都盯著你,任何人看著你,我都不放心!”
“可是我不會槍的,我,我!”
“槍用的好不容易,但是會用不難,我教你,我的女人怎麼能不會打槍呢,你知道嗎,那天我竟然做了一個夢,夢裏你打了一頭狼,那個打槍的姿勢簡直美的很,夢的下半場我光盯著你瞅了!”
我忍不住笑了,“騙人,才不信!”
他半天不說話,我再次抬頭,發現他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我,“你從來沒有笑過,你這一笑,就像是我很小時候看見的一次雨後彩虹,太美了!”
我心有些吃緊,他是一個粗人,說起情話來竟然讓我心裏有些浮動。
晚霞褪去,黑夜來襲,那盞煤油燈熟悉的被點起。
我心裏早就計劃好了,今天要送自己給他,我不會主動,但是我感覺的出來,隻要我不拒絕,傍晚那幾句話就給了他招惹我的勇氣跟蠢動,根本無需我主動,我隻要不拒絕就可以了,如果他高興了,我就跟他提,打獵,能不能帶上我的同時也帶上招娣跟柳兒!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屋子周圍,這裏好像蛇出現的很勤快的,我怕,我怕我晚上睡不著,你說的什麼每年夏天每個人身上都會有蛇經過,才不會熱死,我怕我根本沒睡著,醒著就被一條蛇經過,,,我!”
他猛地抱住我入了懷,“有我在,別怕!”
他懷裏的心跳那麼狂,震的我都聽不到自己的心跳了,緊緊的圈住我,越來越緊,我開始莫名的緊張,
“我,!”我推開他讓我緊張到呼吸難以的胸膛。
他捧起我低垂的下巴,揚起,“我想栽給你,我不怕,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上我,也許你會是我這輩子最獵不到的,可是我不怕!”
那雙瓷硬的唇再次壓到我唇邊,我的心跳竟然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