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投懷送抱給了他莫大的刺激吧,鼓勵的刺激吧,他那黝黑很難有表情的臉上竟然有那麼誇張的喜悅,“趁熱打鐵,另外一個也會很快的,馬上就好了!”
“恩恩,柳兒,你沒事吧,咱們馬上就成功了!”我跟招娣高興的拍手。
“沒事,我好的很,根本沒覺出來什麼呢!”柳兒口氣有些虛,但壓製不住的激動。
身後那幫男人小聲嘀咕,有的唏噓,好像可惜了放了柳兒,有的讚歎霸頭的槍法,聽他們的意思,這火槍在霸頭的手裏拿捏的很是精準,我看二毛事先用了青石板蓋住柳兒,猜測這個火槍沒點本事的人肯定打不出來這種精湛的效果,絲毫不傷及周圍,單單對準了想要瞄準的目標。
我真的崇拜霸頭,這個男人,我見到的第一眼全部都是厭惡,抵抗,招惹了我之後都是絕望跟憎恨,可是慢慢的,當這些極端的負麵達到了頂峰的時候,竟然都朝著另外的方向扭轉了,我開始不討厭他,甚至有些感動,
比如,感動他粗糙的樣子下有顆細膩的心,我隻是說了一句話,他就每天都知道夜裏點著煤油燈睡覺,而且夜裏一定把小便的木桶提進屋內,還有,我幾乎睡不著,假裝睡下的深夜,好幾次下半夜冷了,都有他為我蓋被子的手,
如果我們之間不是這樣糟糕的緣分,我想這些感動算是一種愛情的萌芽吧,隻是,我們終究不可能,我們根本不會是一個世界裏的人。
直到此時此刻的崇拜,我開始怕,怕那句話,怕他說的,他是最好的獵人,一定會獵到我的心,
腦子裏遊蕩著這些念頭,竟然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成功打開另外一個鐵鏈子。
二毛很快搬走了柳兒身上保護她的青石板,我跟招娣興奮的過去攙扶柳兒。
可是,柳兒竟然站不起來,
“柳兒,你怎了,你試試啊,是不是沒吃飽,你試試啊,以前你可是比我走的快多的!”招娣焦急的催促柳兒,柳兒滿頭都是虛汗,看起來在拚命的,隻為了完成一個站起來的動作。
“你腿是不是真的?”招娣懷疑柳兒被打殘了,試探著問。
我也不曉得柳兒究竟是不是已經殘了,可是她搖搖頭,“沒有,我沒有的,我隻是被鎖的時間太久了,筋骨習慣了橫著,我試試,我一定行的!”
原來柳兒沒殘,那太好了!
柳兒被放了,隻是解放了一雙鏈子,自由了而已,但是仍然跟招娣都是百裏香的命運,這一點,我無論做不了什麼,因為我自身難保。
接下來的幾天,我跟招娣自然幫助柳兒更正常的站起來有了聚集在一起的機會,不過我們一直沒有機會,沒有絲毫機會偷偷說點什麼,因為柳兒跟招娣每天要麵對很多男人,
有一次招娣說,其實這些時間過的最好的日子就是看管我的那幾天,因為霸頭給了她這個差事,她就有了屬於自己的時間,這個時間她的身體屬於自己,屬於自由,其餘時間,都不是自己的。
男人越是缺女人越是渴望的吧,這個獵戶村至少上百戶人家,而且他們看上去壯,雄,這裏又沒有城裏那種生活,好像女人成了唯一的樂趣,他們的生活單一到隻有打獵,吃美味,還有女人!
而最後一樣都落到了招娣跟柳兒兩個人身上。
相比之下,我是幸運的很多,隻屬於霸頭,而且他不會勉強我很多,來了半個多月,前兩次都是強迫的,後來第三次,我的心裏沒有太多的勉強了,當然疼痛是真的,身體上的疼痛還是那麼劇烈,我們有過三次。
我跟霸頭之間因為柳兒的事情,關係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這種微妙讓我不會任性的果斷拒絕他,而且他也不會跟開始那樣粗魯的對待我,我們之間有了心的某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