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扣子鬆了一個,第二個,我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滾,“不要,放了我,費哥哥,費騰,費騰,你在哪裏,救救我!”
“費騰是誰?你心裏的那個男人?”他忽然鬆開我,單手鉗住我的下巴,逼迫揚起我掛滿了淚的臉,“你喊的是不是個男人名字?”
我的眼淚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感覺的出來,我無意間激怒了這頭獸,“是,是,我早就說了,我無數次的說了,我有未婚夫,你要是想買個睡覺的女人,大可不必是我,你要是僥幸幻想要個心被你得到的女人,找我更是癡心妄想,我是個城裏人,我們家有錢,我從小衣食無憂,活在溫暖中,老天捉弄,竟然上錯了車,到了這種鬼地方,鳥不生蛋,女人不生蛋的鬼地方,你們這種破地方我十八年來做噩夢都想不到的,我會把心讓你鎖上?做夢去吧,你可以用槍獵兔子,獵狼,獵他媽的熊,可是你獵不到用拐賣騙來的女人的心,放開我,你滾,放開我!”
我曾經想,為什麼這樣的話我不會對那個賣我的男人說,而會對這個男人說,因為在我心裏那個男人才是真正讓我怕的,我要挾不住他,而這個男人我拿住了他喜歡我,一個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就可以有要挾他的資本,
他鬆開了我,我心裏正高興自己要挾成功了,確轉秒發現錯了。
他隻是遲疑了兩秒,呼啦伸手一把扯了我所有的衣裳,那些剛才就被扯開一半扣子的衣裳絲毫經不住這種力道,我的身體在劇烈的動作下,丟了所有的遮掩,同時被晃到了他身體的更前。
我傻住了,他驚住了。
我滿腦子空白,隻感覺眼前一雙火焰一樣熾熱的眼神在我身體的每一處移動,移動的我渾身戰栗,
全都是怕!
也許怕到沒有解釋的時候,隻有掉淚,我什麼都想不清楚了,也不敢想,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什麼都沒了,我馬上會什麼都沒了,木桶的水濺到我臉上,臉上的淚滾到水中,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放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我把腦袋沒命的往可以碰到的任何硬物上磕,我拚命的捶打靠近我的每一個不屬於我的肢體,最後我消耗了所有的體力,軟在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你這個好看的瘋女人!”
我一絲遮攔沒有的被從水中抱出來,抱到了一個地方,身體上傳來圍裹的壓迫感,
那是一場噩夢,
我感覺到身體的每一處都陸陸續續的被侵蝕,有熾熱,有生疼,,,
直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彌漫在身體最重要的部位,,,
我想過死,拚了命的追求死,
這個男人在家的時候形影不離的看著我,出門的時候找人過來看著我,我折騰了一個禮拜,竟然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這個禮拜,他再也沒有逼迫過我,我能感覺得到,他意識到了我的性子,
好像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我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路接下來該怎麼走,活不下去,死不了,每天就是個喘氣的行屍走肉,
最近幾天一直都是他出門打獵的時候找二毛或者另外一個小個子男人看著我,今天竟然找了一個女人,這是我進獵戶村以來第一次見到另外一個女人。
“幫我勸她喝一碗鍋裏的湯!”霸頭扛著槍臨走的時候對看我的這個女人說,
最近幾天他出去打的獵物都回來燉湯了,各種勸解我喝點,吃點,我真想餓死,
他出門去了,那個女人果然在灶屋盛了一碗熱騰騰的湯,端上土炕,我抬頭看一眼她,一臉菜葉色,年紀看著比我大幾歲樣子,身材很瘦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