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這話說得可錯了!”我定定的看著她。似是見我居然沒喚她為雲媽媽,雲娘的注意力很輕易的便給我這句話給拉過來了。“哦~~~依姑娘所見,雲娘是錯在哪兒了呢?難道姑娘是有傾城之姿?抑是舞腰升風?”接著靠之,你還說這個說上癮了是吧。
我冷冷的一笑“我自是沒有傾城之姿,以小女子的資質,自也明白不是學舞的料,可縱然再美舞再好,若沒有好曲相伴,怕也是費了你這裏姑娘的好資曆。”果然看到雲娘滿不在意的眼光“若說其他的我到真沒把握,可姑娘說到這曲子,雲娘就不得不自誇了,我舞醉坊的曲子向來不與別坊同用,自是有樂師譜上送來。”神情還聽臭屁的。“是嗎,那若是小女子能夠以一曲贏了你這舞醉坊的樂師,雲娘又自當如何呢?”大概覺得我是太狂妄了,雲娘又掩嘴笑起來,“好好,若是你能贏得了我這是樂師,我雲娘便答應小香姑娘的要求,也留上你在這。你看這條件如何呢”嗬嗬魚兒上勾了。“好是好,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如果我贏了,那麼我便能留在你這,不過,雖是你付錢買了我,但我要的是自由之身,隻由我自己的意願為坊內譜曲,當我要離開時,不可強留於我。這樣月娘能答應嗎?”
聽完我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沒誰會認為我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與這第一舞坊的當家媽媽談條件吧。我滿意的看著雲娘吃驚的樣子,想是現在他也在心裏暗暗的掂量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了吧,畢竟能夠這麼胸有成竹的與她談判,我應當還是有點本事的。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女子,隻考慮了片刻,便開口“這條件似乎是過了呢,若是姑娘確實有本事,我買下了姑娘,可姑娘卻在之後轉身便走,那我不是花了冤枉銀子麼?”聰明,馬上就找出我話裏的套了呢!“還是這樣吧,若是姑娘贏了,我雲娘便花錢買下姑娘,姑娘可不受坊裏舞姬製度的約束,與樂師待遇等同,每半十日譜一首曲子於我,為期三年,期滿我便還姑娘自由之身,這樣如何?”“成交”我一馬一口答應,我可不貪心,懂得見好就收,雲娘能對與我談下這樣的條件以是很大的讓步了。小香在旁邊不安的看著我,我投她一個安心的笑容,便不再看她。
雲娘點點頭“那便這麼定了,不知姑娘善用什麼樂器?我讓人準備。”“讓雲娘見笑了,小女子是會使得琵琶。”我笑笑說道。雲娘轉向旁邊站著的一綠衣少女“梅兒,去請傅師傅帶上琴過來,再為小香姑娘準備一柄琵琶。”少女得了話,福了身立刻走出了紅香圃。我也不再說話,隻是走到石桌旁就是雲娘對麵的石凳在眾人驚疑的眼光下坐下。開玩笑,我站了那麼久,腳可酸死了,不想再虐待自己的腳。你理會雲娘打量的眼光,徑直取了隻杯子倒了茶喝著。你以為就你會嘴角淡淡的勾著笑麼,我也笑,反正我挖了吭,你來跳。
不消片刻,梅兒便領著一手拿古琴的樂師進來了。我看了看他,四十來歲的樣子,頭上綰著一見簡單的冠,僅以一隻成色普通的玉簪穿過,耳賓兩邊留有幾屢發絲自然的垂下,偶爾見到幾跟銀絲夾雜其中,相貌普通,長長的胡須到是沒剔掉,微風一吹過,輕輕的飄了起來,讓我直想問他是不是用的飄柔護理的胡子。看這一身的造型,到也有幾分音樂家的氣質。
樂師向雲娘行了個禮,雲娘忙到“傅先生不必多禮”看樣子是對這個樂師有著幾分敬重的。把我們剛才的事跟傅先生說明了後,他這才轉向我來,態度溫文有理“道不知姑娘與再下的比試以什麼為題?”這到考到我了,懶得多費腦筋,“還是請雲娘來擬題吧,這樣才閑得公平不是嗎?”雲娘聽後笑笑看這天上的浮雲“綺羅纖縷見肌膚,淚差羞殺雪芙蓉,兩位就以“紅顏”這兩字為題譜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