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已遍布待衛官兵,到處尋找蔚霜雪的蹤影.
蔚雲天一身銀白色戰盔袍,黑色披肩,高大的俊馬,如戰神般偉岸.長槍握在右手,左手牽著馬繩,冷俊地吐出一個字:"搜!"
無數待衛官兵衝進麵前這家酒樓內.
王宮內.
宇印沉軒單膝跪在地上,劍眉緊鎖,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一天了.夕陽的光輝透過寬闊華麗的屋子照射在他背上,反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門開了,一個有著絲絲白發的衣著華貴的婦人走過來,眉目裏的莊嚴讓人不敢忽視,"九皇兒,想通了嗎?"她緩緩說.
"兒臣沒有錯,如果不是那蔚霜雪從小陰毒成性,兒臣也不會那樣排斥她."宇印沉軒很堅定地答道.
"哀家不是說過了,她失憶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是個乖巧伶利的可人兒了,既已改過,你又何必斤斤計較?"
"兒臣沒有計較,隻是本性難移,她這資負氣出走,不就是任性的行為嗎?"
太皇太後一聽他說這個,火氣立刻漲上來了:"要不是你在新婚之夜丟下她不顧,她又怎麼負氣出走?!試問哪家閏女受得了這個氣?!"
宇印沉軒沒再說話,他隻是沒有理由地厭惡她,那個從小以陰毒著稱的千金大小姐.
太皇太後無奈歎了口氣:"唉----罷了!隻要你不再那樣傷害她,把她當成你妻子就夠了,隻是,如果她有任何要求,隻要不是太過分,你就答應了她吧!至於你有多少妻妾,哀家已經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跪安吧!"
"兒臣告退."宇印沉軒站起身來,忽略掉左腿麻木的疼痛,大步跨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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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爹爹在那兒呢!”溫瑾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無數兵馬為首的冷峻男子。花蝶澈停下來,右手兩指現出一排銀針。
“你想幹嘛?”溫瑾趕緊抓住他的手,“他可是我爹爹!他一定是來找我的。”
“就這樣下去找他,你想讓全銀日國的人都認識你嗎?”
對喔!溫瑾放開他的手:“那你別傷著爹爹。”
“我倒不認為堂堂銀日要大將軍有那麼儂包。”花蝶澈笑了笑,把銀針射了過去....
“爹爹!”溫瑾擔心叫出聲來。蔚雲天眼神一凜,抬手用長槍把銀針齊刷刷地掃在地上,整齊地在地上一排,抬頭看向他(她)們:“雪兒!”
花蝶澈起身向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