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和目光仍是一片冰冷:“能讓你說出實話的方法很多。”
成默默不甘示弱:“那你早應該試試。”
薛和道:“成墨已將那批珍寶藏到了地宮之中,而知道地宮所在並且可以開啟地宮的人普天之下也隻有成墨一人。”
這一次成默默真的驚了。薛和是在騙她吧?為了引出真正的成墨。即使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成墨也無法預料成墨會不會因她而出現。如果他要賭了一把,那麼他們現在坐在這裏是不是很奇怪。如果薛和沒有騙她,為何成墨卻沒有告知她這些事情,而且聽成墨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地宮在哪裏。
成默默心中瞬間又酸又苦。
薛和忽道:“坦誠對我們雙方都非常有利。”
成默默仍是不語。
究竟是不知現在是何種情況還是從來就不在狀態之中。薛和繼續道:“我早已知道你不是成墨。”
原來他早已知道,隻是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
“你與木舒雲進了怡樓之後我的屬下便一直回報你的消息。那時我便有所懷疑,隻是不敢確定。後來,見你獨自一人便親自前去試探。不知你為何突然摔下馬來,我在扶你時便發現你並不是男子。當然這也不能成為充足的理解。喬裝易容之術本就奇妙,個中高手忽男忽女亦非難事。而你到書院之後卻是忽地不再拂琴,此事也大大令人驚奇。自然,我還做了其它猜想。證明我懷疑的是教琴的葉先生,沒想到他竟是第一個發現你不是真正成墨之人。而讓我深信的卻是方才我提到隻有成墨可開啟地宮時你的震驚表情。雖然你很好的掩飾了但怎能逃過我的眼睛。”
成默默也很驚奇,她實在不知那位老先生是如何發現的。
薛和道:“你不是成墨。或者,你與一年之前出前的成墨不是同一個人。”
成默默手指在茶杯的邊沿上輕輕觸摸。不是同一個人,她是應該高興還是痛苦?終於有人分辨出他們兩個人了,可為何她心中卻是更為苦澀。
“你倒是為一年前之人背了好大一個黑鍋。據我推測,這可不隻是黑鍋而已,你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圈套。”
成默默仍是無語,薛和又有多可信?
“潛伏在你身邊的人很多。方才來尋你的女子其實是回雁樓的人。”
“你剛才明明懷疑的是我。”他為何要告訴她這麼多。成默默腦中混亂非常,孤獨極為強烈地襲來。
“哈哈,我想知道你究竟要瞞到什麼時候。”薛和本想問部你與一年之前那人是何關係,但問題是不應該急著問的,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薛和道:“你一定在懷疑我的動機。找到失竊的珍寶是我唯一的目的。而我之所以決定將一切千知你,是要與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她有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