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無雙樓內,熱和不少。日子也過得悠閑自在,平靜似水。相約品茗,談古今,賞景,話詩詞。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畢竟處在不一般的時刻,清閑不得。蘭姐因要處理殘麵閣事務而提早告辭,而展顏也隨之回去了。樓影說要出去散散心。紅笑也要跟著樓影卻不讓,讓她在無雙樓幫助若衣處理事物。
秋風瑟瑟,卻也是陽光明媚。
若衣剛接了一手案子,便派了紅笑去。自己則在結餘一下,這段時日的出入。收入超遠遠大於支出,又可以過兩天清閑日子。
若衣整理桌案後,坐下來思考。眼不經意瞥到熠熠生輝的夕陽,便不由得走了出去。
依靠在欄杆上,望著橙黃的夕陽散下,映照著一切。好暖的光,那樣迷醉人心。
“樓主,好雅興!”槐葉見若衣倚在欄杆上,輕聲道。
若衣聞來聲,忙起身理了理裝容,微微一笑。”葉公子取笑了,隻是在此偷得浮生半日閑罷了。”
“樓主,也懂得偷閑麼?”槐葉望向園中花,若有所思的開口。
“葉公子,此話怎講。此時,我不就是閑著的嗎?”若衣臉上一直掛著淺笑,不曾變過。
“既然,樓主如此閑,不如陪在下走走吧!”槐葉轉向若衣,拱手鞠躬,打趣道。
若衣勾唇淡笑,望望夕陽如此美好,又怎願失去這份美妙呢?”“葉公子,請吧!”說著,若衣做了個客先請的手勢。
一紫一白兩道身影並肩而行,身姿是那樣的飄逸。映著夕陽,畫麵是那樣的唯美,那樣的和諧。
兩人穿過回廊,來到小園。
“葉公子長年身居葉落穀,想必也對花草有足夠的了解吧!”若衣伸手扶了扶花枝,讓它被花朵壓彎了的枝身正了不少。
“一切皆無底,又怎能了解到足夠呢!”說著,伸手把若衣扶正的枝身彈回原貌。側頭望向不解的若衣。淡淡道:“萬物皆有命,不可強求。”
“好一句不可強求,那你又何必推它一下呢?”若衣抬眼看了槐葉一眼。
細長的雙腿,淡濃的眉鋒,微挺的鼻,略厚的唇,溫文爾雅,一舉一動都優雅無疑。
“也對,我這又是何必呢?”槐葉幽幽地道。
“葉公子,聞知你懂得占卜之術。”
“我並不懂得占卜測卦之術,但我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預測能力。”
“既然如此,是否能預感到我們所麵對的是何人?”
“從那人在展兄身上留下的氣息,可斷測。他武功修為不高,還帶有些沙土。別的就不清楚了。”
“沙土?”若衣微垂輕首,喃泥到道。想了想,沒有頭緒,不禁問:“很難感覺到其它的嗎?”
“不是很難,是根本就預感不到。”
“那這不是個無底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