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兄台所唱之曲,甚是大氣磅礴,讓我蕩起回腸,我也與君和上一曲。”白衣男子目若朗星,麵如皎月,一副非常儒雅的樣子說道。
高義聽到此話後,也不臉紅,畢竟這個世界就他知道這首詞,所以說是他自己的,也不算什麼。
隻見白衣男子手中突然出現一根玉條,然後敲著麵前的酒杯邊唱邊敲道:
“快馬加鞭未下鞍。驚回首,離天三尺三。
平地一聲吼如獅。試看手,沾血欲遮天。
倒海翻江卷巨瀾。奔騰急,萬馬戰猶酣。
刺破青天鍔未殘。天欲墮,賴以拄其間。”
“曲子是好曲,但未免口氣也太大了吧。”金色蓮花化為地藏王,坐在旁邊,並冷哼一聲說道。
“跟先前這位兄台比起來,我這曲子也算不了什麼。何況那位兄台不是說了嗎?管你什麼皇,什麼祖,什麼宗,但數風流人物還是要看今朝的。”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玉條,微微一笑道,似乎根本就不吃驚身旁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一樣。
“他隻是想要與天比高,你那曲子的意思似乎連天地都沒有放在眼裏。”地藏王眼中精光一閃。
“這位先生不妨也來和一曲,以助此間雅興。”白衣男子淡眼一望,緩緩說道。
“我?我可沒有你們這般文采,和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地藏王尷尬的說道。
“沒什麼,大家既然相遇就是緣分,還望先生不要推辭。”白衣男子說道。
“那好,你等也別笑,我就隨便來個打油詩,就以麵前此山為題吧。”地藏王指著前方的一座高峰,“遠看此山黑糊糊,上頭細來下頭粗。
如把此山倒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
高義正好在端杯喝酒,聽著地藏王這一番話,頓時將口中酒水全都倒吐了出來。心中更是鄙夷不已,這般粗俗之作,竟然還敢顯擺。
但地藏王渾然不覺,那白衣男子更是報之一笑。
“不知這位兄台有何事找我?”高義最終還是先開口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兄台去我家長輩那裏一敘。”白衣男子輕鬆的說道。
“哦?不知你家長輩又是何方神聖?”地藏王倒是接著問道。
“何方神聖倒是說不上,跟先生你相比,我家長輩恐怕也隻能執弟子之禮了。所以還請先生不用心生顧忌。”白衣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嘿嘿,莫非你家長輩想要動那四道封神殿了?”地藏王咧嘴一笑。
聽到此話,饒是以白衣男子的風度也不由得麵色一變,但轉瞬之後他才對地藏王投去戒備的眼神說道:
“看來先生果真凡人也,既然先生能知道這件事,那麼我家長輩肯定會改變他的注意的,畢竟以先生的實力,肯定能得到我家長輩的重視與尊重。”
“那好,帶我去會會你這個妖魔的長輩,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人物,竟然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來了。”地藏王話一說完,直接朝著高義一抓,頓時高義就消失不見,而出現在其銀色符籙的小空間中了。
地藏王這般做法也算是謹慎,畢竟對方的後麵肯定是實力非凡之人,以高義這點修為還不夠給別人塞牙縫的。
而白衣男子沒料到地藏王竟然看出了他的身份,但也大袖朝前一揮,頓時那一桌酒水般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