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春風撫過嬌豔的小花和嫩綠的小草,美麗的校園寧靜而安逸,隻有朗朗的讀書聲。
放下課本,於雪抬頭看向學生,微笑,“這個繡法可能會有點困難,但是多加練習就會很快掌握的,其實這都是幾種繡法的合並而已,大家回去還是要自己多琢磨啊。”下課的鍾聲響起,“好,今天的課就到這,記得下次叫作業啊。”學生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有氣無力的應,“知道了。”大家一窩蜂的全跑了。這讓於雪想起過去,搖搖頭,是不是自己老了?拿了書,於雪出了教室。
迎麵走來兩個人,“於姐,上完課了。”其中一人打招呼。
“陳邇,許光,下課了?”於雪迎上去。兩個月前,她和鬱通過了死亡之海,被起流帶到了這裏,被陳邇和許光救了,一問才知道這是北域邊上的城市,但是很繁榮,不少的學府都在這兒紮根,他們也是在這兒任教的,救了她以後還以為鬱是她的兒子呢,她隨口編了一段故事,把他們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們在聽說會刺繡之後,就幫她爭取了這份工作,還好她有真本事,要不然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看,我給小鬱帶了好東西哦,我們都好久沒看他了,今天一忙完手頭的實驗,趕緊過來。”陳邇晃晃手上的東西。
“真不好意思,每次都讓你們破費。”於雪愧疚的說。
“說什麼呢?我們都是真喜歡他的。今天去看看他的病怎麼樣了。”許光說。
“好,我們走吧,他應該醒了。”於雪和他們去自己住的房子,這房子是許光家的老房子,賣也賣不了,就是清淨,這樣利於鬱的療傷也剩的不必要的危險。
打開門,於雪招呼他們進來,進臥室去看鬱。鬱正好醒來,看到他們來隻是淺淺的笑,自從他清醒過來後,他就一直保持著五六歲的樣子,不認得人,不記得事,也不會說話,隻跟自己親近,要不是處的久了,又都上陳邇和許光兩個人替他看病,他也不會和他們靠近。
許光拔了會兒脈,已經有見好的趨勢了,他是受傷太深了,法源受損極重才會這樣的,還是要等時間啊。看來我們的藥還是很有用的。”
於雪感激一笑,都是自己害的他,抑回淚水,於雪忙叉開話題,“你們先陪著他,我去弄飯,今天買了鮮蝦,好好犒勞下你們。”
“好,好,我可就等著這一餐呢。”陳邇說,回過頭去逗鬱,給他展示禮物。
到了廚房,淚水止不住的滑落,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待鬱?他沒有錯啊,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錯,一陣悶痛,於雪撐住一邊的桌子,一邊捂著胸口,過了一會兒,疼痛就過去了,自從穿過結界耗了太多法力之後,偶爾胸口會疼一會兒,也許是太來累了吧,甩甩頭,於雪專心弄菜。
端上佳肴,大家圍桌而坐,其樂融融的吃著飯。專心的剝蝦,於雪侍侯著沈鬱吃飯,自己倒沒吃幾口。“於姐,你自己也快點吃吧,你撥的那些夠小鬱吃上一陣的了。”陳邇說。
看到沈鬱也是一臉苟同的點頭,於雪失笑,“好了,好了。該自己吃了。”拿起飯碗來開始吃飯。
“哎,有時候真羨慕小鬱有這麼溫柔的母親,真好。”許光一臉羨慕的看著沈鬱,於雪差點嗆到,這個....太扯了吧。
“吃你的飯吧,不就是伯母的性情率真點嘛,對你也挺好的。”於雪說,夾了一勺菜給他。
“率真?!於姐,那上粗魯好不好,天天鬧騰,就上她把我對女人的希望給鬧沒了的。”哀怨的歎口氣,許光低頭吃飯。
“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你娘,哪有今天能打的你。”陳邇不屑的說。
“往事不堪回首啊。”故做深沉的歎口氣,許光再度哀怨的看向鬱,而鬱則是好不客氣的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