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比這再多的我都見過。”安子起身,感覺不怎麼吃力。
“你要走?”老哲看他這神行似乎不打算留下吃晚飯。
“老哲。”安子拍了拍他肩,露出個神秘笑臉道:“本來我隻打算回來看看你,順道解解當年的疑問,可看你這樣有些不落忍,所以我決定去趟盧宅。”說到這話題一轉,問道:“對了,老門頭怎麼樣?”
“他?”老哲一愣,好像回憶起了一斷很痛苦的往事,滿臉的愧疚,吱吱唔唔道:“他被~老爺~~~活活打死了。”
安子聽到這話沒吱聲,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平靜道:“我知道了,過不了多久也許我還會回來。”言罷給他個自信的笑拍了拍老哲的手臂,轉身離去的瞬間拿眼瞟了瞟草棚,一個身影立馬閃了進去。
“嗬嗬~~”安子會心一笑,一拍驢蛋蛋打了個指響道:“走!去豪城。”走得雖說很淡定,可心理卻怒火濤天,暗道:“老子不把你盧宅攪個天翻地覆爺就算白回來一趟,媽的!”
當年的安子剛穿越來時正好附在一個快死的五歲孩子身上,要不是盧宅看大門的老門頭好心,估計早凍死了;如果說老門頭平安壽終那沒什麼,可居然被活活打死,安子怎麼可能不想著報仇,給人當了大半輩子保安,沒工資、沒休息、沒獎金也就罷了,居然還落不著一個善終,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老哲目送著安子就這麼走了,分手之際安子那眉開眼笑的摸樣讓老哲不寒而栗;雖然不知道他在外麵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但老哲太了解安子了,因此有些擔心。
離開茶攤,安子這一路上一言不發,臉色很不好看;兩隻動物那能感覺不到,就連暗中跟著的兩位都能看出來。
傍晚,一座不大的城池出現,說是城池,根本沒城牆;老遠看去就像一個比較發達的小集市,方圓不過十幾裏,人口也不多;整個豪城有條小河圍著,如同護城河一般。
“呼~~~~~~~~~”走近後深吸了口氣,自語道:“豪城,哥終於回來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吧!老門頭,我會讓你瞑目的。”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必有任何顧慮。”這時,腦海傳來一個聲音,安子知道是那賣肉湯的老頭。
說實話,要不是背後有人撐腰,安子還真沒多大信心給老門頭報仇,從老哲那裏零散信息裏聽得出那盧宅明顯住著修士,還應該是修練邪功的那種。
牽著驢蛋蛋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家客棧,還好這回有房間;那老板接過一顆晶元石還是很上道的,親自送他到最好的客房道:“小客官想住多久都行,飯錢小店全包,保證是最好的。”
安子沒理他,咧著嘴勉強笑了笑;送走老板關好門,一把扶著門牆暗罵道:“這破刀真特麼不是東西,這次是三百多斤,下次估計至少得上六百,這麼下去哥遲早被壓死;媽的~哥又不是孫猴,能壓個五百年!草~”
扛著三百多斤的鐵刀艱難的爬上床,因為刀拿不下來隻能趴著睡,可這樣壓得喘不過氣來;又仰著睡,但仰著睡刀體嗝得晃,這要是晚上在夢中蹭兩下那還不得劃得滿身的血;最後沒法子,隻得側身靠著牆睡。
驢蛋蛋由於身形過大隻得跟那些凡獸住牲口棚,意外的是不僅沒抗議,還挺高興;兔兄則跟著自己,起警戒作用。
次日睡來在客堂吃了一桌子早飯,搞得老板還以為這位是餓死鬼投抬,用有點後悔的眼神送安子出門,心理盤算著這筆生意可能做虧了。
整個豪城就一條街,準確的說這座小城就是盧宅的私人領地,全城的凡人百姓都是他們家的奴力,因此城的正中心就是盧宅所在。
因為有人撐腰,安子帶著兔兄和驢蛋蛋直接去盧宅,一刻後鍾便站在大宅門口,鮮紅的大門上方有一塊鑲著金邊的牌子上用金粉畫著兩個霸氣測漏的字:盧宅。
安子背著手踏上五層台階,衝在門口躺在椅子上的一頭發花白的老頭笑問道:“老爺子,向您打聽個人。”
老頭早就看見這位年紀不大的小孩,眯著眼看了看,懶洋洋道:“說。”
“以前在這看門的老門頭您可認識?”
這話讓老頭瞬間睜開了雙眼,淡蛋道:“不認識。”
“可我認識。”安子不按套路出牌的跳脫勁又上來了。
老頭這回認真打量一番,問道:“你好像不是豪城的人吧?“
“是!也不是!”安子道。
就在這時,府門開了,從裏邊出來一位年青人,一瞅安子那張臉大驚失色,本來穿著很是瀟灑,大冷天的還拿著把扇子;頓時嚇得一扔扇子摸頭就往回跑,大聲叫喊道:“鬼呀~~~~~”
“……”安子。